“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速速避讓!”
扛著飛魚旗的張廉崧,扯著嗓子嘶喊道。
他的話剛說完,那名侍衛長當即回答道:“無論是誰入城,都要下馬接受檢查。”
“否則……”
‘噌!’
都不等這名侍衛長,把‘否則’後麵的話說完,當即拔出佩刀的王啟年,直接隔空劈向了對方。
‘轟!’
洶湧澎湃的刀勁,斬碎木質柵欄的同時,餘勁更是擊飛了那幾名守在後麵的侍衛長及官兵。
“嗷嗷!”
霎時間,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城門外。
以至於,原本眼高於頂的守城官兵們,各個如同驚弓之鳥般散開。
“全都不準走!”
“給本將,守在那裡。”
“這群狗東西,他們還反了天了?”
“這裡是蘇州!”
“弓箭手,弓箭手準備。”
城頭上,一名得了嚴苛暗中授意的副將在看到這一切後,歇斯底裡的咆哮著。
‘唰……’
可這廝的話剛說完,瞬間棄馬的王啟年,著實在所有人麵前秀了一把自己的輕功。
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城牆前時,借助堆積的掩體,一躍而起。
‘啪,啪。’
踩著高聳的城牆,在眾目睽睽之下,隻用了數息便直接‘先登’的出現在了這名副將身旁。
‘咕嚕。’
前幾息,還探出頭大呼小叫的副將,在感受到脖頸上的涼意之後,瞬間,瞪大眼睛的深咽一口唾沫。
斜著眼的他,小心翼翼的瞥向持刀的王啟年。
身體在這一刻,不受控製的瑟瑟發抖起來。
不止是他,看到王啟年所施展的輕功、親眼見證了他的實力後……
正在朝著城頭集合的其他侍衛長、弓箭手,都如同被施了定身術般,怔在了原地!
‘駕!’
‘啪嗒嗒。’
此刻,許山所率的眾錦衣衛,頭都沒抬的直接衝進了城門!
不是他們不在乎隻身一人登城頭的王啟年死活,而是壓根就沒把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裡過。
“知道什麼叫‘主辱臣死’嗎?”
“知道什麼叫‘如朕親臨’嗎?”
“你剛剛的那句話‘狗東西’,把你全家的命都搭上了。”
說這話時,王啟年抽.動著手中的繡春刀。
‘滋啦。’
下一秒,架在副將脖頸處的刀刃,當著他手下數以百名士兵的麵,直接割破了其喉嚨。
‘噗通!’
‘噝噝。’
望著副將,應聲倒地後,不斷痙攣、抽搐的樣子。圍觀的眾將士們,各個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啪嗒,啪嗒。’
特彆是當王啟年轉身時,殘留在他手中刀刃上的鮮血,彙聚在刀尖滴落下來的場景,更讓他們噤若寒蟬、頭皮發麻。
“把刀合回去,把箭收回箭籠。”
“靜靜的站在這裡不要作死發聲。”
“彆叨擾了我家大人率部入城。”
王啟年說話很輕,但字字宛如利刃般架在眾守兵的脖頸處。
以至於,他們杵在那裡,一動不動裝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