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出來了,臥槽,這麼快?”
“哥!”
鐘連偉突然覺得有些小委屈,眼睛酸酸的。
“嗬嗬,給你開個玩笑,不出意外應該是錢小勇那孫子自首了;你趕緊回去,咱四個就你造型最慘,正好當樣板,文燁會教你怎麼說。
難道你不好奇我們昨晚怎麼弄的錢小勇那孫子麼?文燁這家夥不去當影帝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你回去問劉奕輝,絕對精彩!”
掛了電話,鐘連偉頓時精神百倍,連忙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聽劉奕輝那個大嘴巴,所要講的精彩故事。
——
“這麼漂亮的一隻小白鴿,居然有觀眾建議拿去煲湯,真是太殘忍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即使呆在靠裡的小休息室,也能聽到外邊刁林成舉著話筒的嗷嗷叫。
讓趙長安懷疑這家夥不是在表演魔術,而是依靠嗓子和雞冠頭炸街。
“咚咚咚~”
外邊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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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趙長安的示意,喃香兒打開了門。
是一個負責節目進度的工作人員。
“趙先生,在下一個小品之後就輪到您演唱,你先唱哪首歌?”
“春風十裡吧。”
趙長安走到梳妝鏡前,左臉頰的那道青印子依然非常清晰,包括鼻梁,還時不時的隱隱作疼。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副京劇武生臉譜麵具,不過這張麵具已經被剪了一半,隻能遮住半張臉。
他對著鏡子,認真的戴了上去。
邊上的喃香兒,這時候卻有點看不懂了。
剛才她猜測趙長安臉上的青印子‘像是棍子砸的’,麵對自己和刁林成的好奇,趙長安隻是笑而不答。
然而剛才自己旁聽的對話,‘錢小勇那孫子自首了’‘咱四個就你造型最慘’。
事情的真相已經是不言而喻。
所以喃香兒對趙長安的狂妄,感到非常的吃驚。
‘他難道不知道作為一個公眾人物,負麵的新聞會有多致命?’
‘雖然你這時候帶著麵具遮掩,可剛才有多少人看到了你臉上的青印子,這不是欲蓋彌彰麼。’
‘真是無法理解,這又不是啥重要的演出,大不了推了,不掙這點錢不就行了。’
‘想掙錢也沒錯,自己這麼辛苦,雖然主要目的是為了成名,可也是為了掙錢。你帶著臉譜麵具這次就算能掙到錢,可名聲毀了,以後誰還請你唱歌?’
心裡這麼想著,不過喃香兒卻不打算自不量力的勸趙長安。
要知道他倆之間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麵,連泛泛之交都算不上,憑什麼去多嘴多舌的管彆人的閒事兒。
萬一哪句話說得不中聽激怒了這個家夥,他再被搞得名聲臭了,豈不會遷怒自己?
這時候的喃香兒已經把趙長安劃進‘怪人’這一類,心裡暗暗後悔,不該進這間屋子。
“怎麼樣?”
趙長安帶好了麵具,麵向喃香兒問。
“嗬嗬,真的很奇特,看到的觀眾一定會很好奇,這半張臉譜下麵的臉是啥樣的。”
喃香兒心裡想著,‘作為泛泛之交,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嗬嗬~”
趙長安也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說道:“要得就是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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