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著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估計這次想攆走翟少白,似乎夠懸了!
“眾怒,哼哼!”
晏周華冷笑著說道:“什麼時候複大的傳統不以事實為準繩,變成了人多聲音大就有理了?”
“大眾的聲音可以聽,但是要有原則有理智有分析有取舍的去聽,而不能被所謂的民意夾裹,失去自己的原則和立場。”
何亞鑫立刻又給晏周華的話‘敲釘子’。
整個場麵,隨著葉紫的一句看似針對翟少白的話,瞬間變了性質。
讓趙長安看得瞠目結舌:特麼的還能這麼玩兒?!
“時間不早了,既然不能達成統一,那麼就明天再議。”
看到意見處於膠著,又已經快到夜晚十一點,夏炳蔚宣布散會。
——
趙長安還沒回到寢室,就接到了覃有源的電話,讓他去老劉燒烤吃個夜宵。
他先給租屋打了一個電話,除了夜貓子鐘連偉,文燁和劉奕輝早都睡了。
“哥,今天我和老劉送了七台電腦,收了六萬三千一百五十塊錢,你也不回來慶賀慶賀。今天又有九個會員申請,咱們得趕快進貨哈!”
聲音驚喜中透著埋怨。
“我今晚回去睡,你早點睡,門彆反鎖了。明天我請一天假,上午和老劉跑跑市場,下午咱倆繼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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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趙長安看到在北門口等著他的覃有源,不禁笑著朝他招手。
兩人到了老劉燒烤,叫了三十塊錢的羊肉串,十塊錢的豆腐串,兩個羊腰子,倒了兩大杯半斤裝的散裝糧食酒開整。
“看出來了麼?”
覃有源笑著遞給趙長安一支煙。
趙長安就著紅紅的炭火點燃,有點鬱悶的坦白說道:“事情進展的讓我看著都發暈!”
“董季思在保翟少白,今晚整個會議的進度,都被董季思一直牢牢的把控著。提到鄭思斌,就是說你趙長安今晚先動手,給了晏周華提出罵架這個概念,何謂罵架,就是兩人互罵,一個巴掌拍不響。”
覃有源笑著說道:“關鍵是葉紫那一句話,直接把事情扭轉過來了。”
“特麼的花花腸子真多!”
趙長安這才反應過來,一臉怒色。
“他是校學生會主席,在翟少白激起眾憤的情況下,他不能保可又必須得保。所以他強烈要求勸退翟少白,但是假如翟少白真的被勸退了,彆人也許會說他深明大義,可他身邊的人,以後誰還敢跟他?”
“可現在隻是暫時不勸退,翟少白的所作所為,還有今晚說得那些話,是瞞不住的。雖然何亞鑫和晏周華說不能被民意夾裹,可翟少白自己作死,民意真的能夾裹著把翟少白攆出複大!”
趙長安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說道:“我決定明天請一天假!”
覃有源舉杯笑了起來:“真不打算給翟少白道歉的機會?”
“不是我不識抬舉,”
趙長安冷笑著說道:“要是覃哥你,你會給麼?”
“當然不會,打狗不死,這可是大忌!”
覃有源臉色詫異的望著趙長安:“我隻是不知道,董季思有什麼把握能夠說服你,讓你相信翟少白以後絕對不會和你結下死仇,更不知道董季思有什麼把握說服翟少白,誠心誠意的向你道歉。”
“他壓不了翟少白?壓著翟少白虛情假意的道歉,這點能力,董季思總有吧?”
“董季思確實有,可他不會壓著自己的小弟,違背心意的向一個打他的人道歉。”
看到趙長安似乎不明白,覃有源耐心的解釋道:“假如你是董季思,你一個兄弟被人打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你會逼著你的兄弟去道歉麼?而且,估計還是沒有什麼用的道歉。這樣,還是那句話,以後誰還真心真意的跟你?”
“我不會!”
趙長安說了這三個字以後,就專心致誌的吃著羊肉串。
吃得滿嘴流油,不亦樂乎。
他突然停了下來,抬頭望著覃有源。
“我明白了!”
趙長安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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