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端著托盤離開廚房重地。
“媽,他是趙長安?”
這時候楊一心終於完成了今天上午屬於她的任務,好奇的問:“他找你見劉校乾啥?”
“你居然現在還不知道為啥?你可真夠笨的了!”
大凡天下的母親,總是這麼喜歡奚落自己的閨女。
“哦,他是想要更多的補償?哼,我怎麼笨啦~,要說笨,你很欣賞的這個趙長安才是真的笨,還有小霜,上外東擴這麼明顯的趨勢他們居然都看不出來。”
“那你說說複大,同濟,還有你們學校,上理,上大,華師,東華,——,這些學校近年會不會擴張,東西南北怎麼擴,還是跳出去在市郊建新校區,或者到外地建分校?”
“我咋知道,媽你這是杠!”
“你也知道你不知道,那你可是真夠笨的了,說不贏就是杠了?”
郭婉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咽得她姑娘直翻白眼。
“不要總是以著簡單的外相,就去武斷做出自以為是的評判。他如果能夠說服劉校,當然,如果是我,因為對著那個石橋兒時的感情,隻要有著足夠的理由,我會同意,這也是我願意牽這個線的原因之一。那你說他是笨還是聰明?”
“媽,他不過是想多要一點錢而已,至於把他拔高到這種高度?”
“想多要一點錢?你是小看了他,還是在貶低你媽,我會為了一個多要一點補償款的人,去找老劉?”
“他有啥想法?”
這下子,就連楊墨都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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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啥想法,我問你有啥想法,又喊他晚上喝酒,剛才拍這麼重乾啥,沒見他端著四碗燴麵,上麵還擱著涼菜?”
楊墨被妻子懟得直想打自己的嘴,訕訕說道:“炒菜順當了,一時習慣沒收住手勁兒。”
“媽,你倒是說哈,他想乾啥?”
“這還用問麼,他不想要拆遷款,你說他想乾啥?”
“想讓上外賠他一棟樓?”
“唉~”
郭婉秋長歎一口氣:“他要保住那棟樓!”
“怎麼可能?”
楊一心。
“這小子真敢想!”
楊墨。
——
趙長安端著一托盤燴麵進入包間,裡麵唐霜,葉紫已經在此陽春麵,夏文卓吃的是炸醬麵,那碗炸醬麵被她拌的跟碗熱乾麵一樣,看著就好吃。
趙長安把三碗燴麵遞給要的同學,把涼菜放在桌子上,自己端了一大碗坐在唐霜身邊。
看到唐霜和柳綺華的眼神,他笑著點點頭,然後大口的吃麵喝湯,就著爽口的涼菜吃得過癮。
“你怎麼說服她的?郭姨可沒這麼好說話。”
唐霜看著趙長安一口氣吃了小半碗燴麵,才一臉驚奇的問他:“才十幾分鐘,她不乾活麼,是被你煩的沒辦法才答應的吧?”
“我炒了幾個菜,她就說下周給我安排。”
趙長安實話實說。
“騙誰呢?”
然而唐霜顯然不相信。
“好好想想你就會覺得這不但不是沒有可能,而是非常的有可能。”
看到一屋子人,尤其是董季思,葉紫,都側著耳朵聽,趙長安笑著說道:“我講一個小笑話吧,一個禦廚告老還鄉,被慕名的財主請去掌廚,而且大宴賓客,等到那一天卻遲遲不見禦廚端菜出來,一問方知,原來這禦廚在皇宮的禦膳房呆了幾十年,專門隻切蘿卜絲。哈哈~,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哼!”
在趙長安一個人無趣的大笑聲裡,楊一心端著一托盤的幾碗拉麵走了進來,俏臉凶凶的望著趙長安。
她這才明白之前在廚房裡,趙長安的那一句‘我就是覺得你蘿卜絲切得真好,能和古代那些禦膳房切蘿卜絲的大廚相媲美。’說得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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