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賭,怎麼賭?”
唐霜追問。
“對賭他未來可以一頓吃一籠包子,或者一口氣喝一大瓶可樂,要是再增加一點難度,就賭一頓可以喝兩斤酒。”
齊秀這會兒也和趙長安杠上了:“問題是你能肯定劉長鳴會和你賭?”
“姨,要不然咱倆做個對賭?”
趙長安帶著一絲鋒芒的溫和微笑,想齊秀提議。
“可以呀,就拿你一納米20%的股份做賭注吧?”
齊秀笑著反將,笑盈盈的望著趙長安。
“姨,你這是逼著一納米搬遷啊!”
“真沒意思,你這樣毫不反抗的對手,根本就提不起來我的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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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秀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趙長安你還是不要開車,打車回去。”
“那咱們走吧,打什麼車,太浪費錢了。”
唐霜生怕母親強留她,連忙站起來,就朝門口走去。
“你的冰糖雪梨粥!”
齊秀提醒。
“趙長安你拿著,我回去再喝。”
說話間,唐霜已經走到了院子裡麵,“嘀嘀~”外麵傳來兩聲響聲,是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按了車的遙控器鑰匙。
——
聽到小院外麵巷子裡汽車的轟鳴聲,然後漸漸消失,齊秀站起來去二樓換衣服做瑜伽。
隻有練練瑜伽才能戰死放下她心裡麵左右為難的取舍,求得足夠的心靈寧靜,好在之後做出足夠理智的判斷和選擇。
今天在女兒的身上,齊秀看出來了一點危險的苗頭,然而這個苗頭的出現卻讓她一時間患得患失,投鼠忌器。
並不是說未來的趙長安的一定沒有這個資格,而是趙長安的花心多情,處處風流,讓現在唐霜狀態下的齊秀,根本就不可能選擇他。
假如現在狀態下的唐霜是原來沒有進入一納米前的傻白甜心境,隻要出現一點這樣的苗頭,齊秀都會毫不猶豫的狠辣斬斷。
然而現在的唐霜在一納米鍛煉了近一年,已經有了很多讓齊秀也刮目相看的成長和改變。
齊秀非常欣喜於這種變化,然而假如唐霜想過另外一種生活,則是遠遠不夠。
無論趙長安的事業還是唐霜的能力,都要遠比現在更加的高遠。
如果在將來趙長安的商業帝國,成為洲級財閥巨鱷般的存在,而自己姑娘又成為一個非常強大的女強人,她倒不介意女兒給趙長安一個‘老公’的名分。
因為那時候女兒強大得誰都不需要依靠,她自己就是一座山,可以過自己想要過的任何自由的生活和選擇。
那麼趙長安就算是到處找女人,對女兒來說也是無所謂的可笑,可以用著從天空俯視的目光,憐憫不屑的看著這些螻蟻一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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