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然後笑著說道:“一納米之所以這麼敢想敢乾,是因為我們有著囂張的實力!”穀禱
“你們不能賣地,也必須蓋那種大型的高層商業住宅區!”
“可以寫進購買合同。”
“哈哈!”
郭成鬆痛快的大笑起來:“乾了!”
“啊?”
旁邊的劉奕輝聽得直發愣,怎麼轉折這麼誇張。
“老鬱知道你過來不?”
“還沒有和鬱校說,就是想先和郭叔你溝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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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彆和他說,晚上我喊幾個老夥計合計一下,你也彆走了,你一走他們就心裡沒底兒,不一定敢跟老鬱鋼下去。等我這邊搞定了老鬱他們,你再露麵。”
“行,叔,還是你是薑是老的辣!”
“那是當然!”
兩人相視一笑,聯手把鬱原明給賣了。
——
郭成鬆下午不過來上班,就要到前麵車間去和分管的車間主任們說一下,趙長安和劉奕輝先去南郊校辦工廠的家屬院。
“安老大,你倆說的話我有點聽不明白,郭成鬆怎麼就同意了?”
劉奕輝表示不懂。
“他要是不同意,咱們一納米就會不會再朝校辦廠投資一分錢,而且我會壓縮對機箱廠的采購量,明年的訂單不會多於今年,最有可能的就是維持在一萬五這個量。餓不死也吃不飽他們,更彆提有充裕的資金擴充產能,而且就算擴充了產能,牧野本來就不是電腦行業的集聚區,他們生產出來了賣給誰?這樣,對工院,我自認為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他們算計咱們,咱們總還不能笑著上去任他們宰割,還要笑著感激他們祖宗八輩兒?”
“算計咱們?”
“對,鬱原明的目的就是想用校辦廠這塊地引誘咱們吃掉校辦廠,其實這事兒他以前也沒少嘗試,比如把校辦廠白送給冰箱廠,電解鋁廠,精密銅管廠,不過都沒有人上套,現在就盯上咱們了。”
“這也太壞了吧?”
“不是壞,而是無奈,要是我,也得想一個辦法解套。不過咱們現在已經給他解決了最難的一個問題,就是這些下崗工人的再就業的問題,下麵的就得他出手了。這些年校辦廠一直都是無償的作為工院的實習基地,總不能好事占儘,一毛不拔吧!”
“那老郭還叫你這幾天躲著鬱原明?”
“除了賣地給他的兩百萬,工院那邊至少還得拿出來四百萬才能解決校辦廠的遺留問題,他能不蹦?不過無論鬱原明還是郭成鬆,其實他們都是心裡麵明鏡著,我提出來的方案是最有可能的方案,不然誰來做慈善,給他們解決這兩三百人的就業問題?而且工院和校辦廠的入股,每年都會有分紅,有了這些分紅,那些退休職工每年的醫療報銷,沒有退休的職工每年應該由企業承擔的那一部分社保,也都算有了著落,可以用合資廠的分紅養著。”
趙長安笑著說道:“換位思考,這個結果對校辦廠已經是最好的結果,職工有了工作,也有了社保繳納,退休職工的醫療報銷也有了,唯一就是以前的拖欠,不過這些錢可以朝校辦廠和工院慢慢的要,工院先拿出來一兩百萬補一補窟窿,剩下的完全可以用校辦廠和工院的分紅逐年消化。這塊地對校辦廠的職工們其實就是雞肋,就是賣一千萬各種還款下來,剩下的他們也得不到,而且還是下崗沒工作。總的來說就是工院看著是要吃一點虧,可這是他們多年積累下來欠校辦廠的,而且隻要能拿出來兩百萬下麵基本就可以擺脫曆史的包袱,輕裝上陣,鬱原明他們惱火是惱火,可他們也不是傻子。過了咱們這這個村,他們可能再也遇不到這種好事兒了!所以,鬱原明蹦歸蹦,可最終還是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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