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嚴厲的聲音,在他身邊斥責。
“你先坐下來,對不起了。”
單少威臉色驚疑不定的坐下來,嘴裡麵還在念念有詞:“姐,這怎麼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姐,是誰?”
單嬙望了一眼,微笑著說道:“下麵就是一些家事的閒談,而且我弟弟的事情就是一個縱容公司員工傷人,他也老實認罪,真心悔過。我們姐弟能不能單獨說幾句話。”
——
安靜下來,隻有單少威鼻孔裡喘著粗氣,望著姐姐,等著她的答案。
“你認為是誰?”
“紀連雲!上次牛蒙恩跟我翻臉,紀連雲就去找喬嘉藝,要睡她,並且威脅她彆給我通風報信。這個王八蛋,等我出去了——”
“不是紀連雲,是趙長安。”
單嬙帶著微微的失望看著單少威,不過反過來想想這也是正常,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對自己弟弟的智商從來都沒有抱過太大的希望。
“趙長安?姐,這怎麼可能!”
單少威震驚的失聲驚呼,滿臉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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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口承認了,你說可不可能?”
“為什麼?”
單少威的眼睛裡麵,湧動著滔天的怒火:“姐,這個過河拆橋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和牛蒙恩一樣都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為什麼?你說呢,彆說什麼都你不知道!”
單少威突然沉默,有點躲閃姐姐單嬙的眼神,不過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隻好鼓足勇氣為自己辯解道:“姐,那個芳英蘭是鐘連偉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鐘連偉連她的手都沒有摸過。而且我和芳英蘭在一起的時候,他倆還在工地搬磚!”
“所以這個,人家忍了。”
“姐,那個朱玲更是可笑,她在跟我以前,都已經跟的人多了!夏武越,喬三,莫孩兒,張學龍,還有喻應明,齊向鋒,宋明,殷少洋,李用章都和她鬼過。”
單少威覺得簡直太不可思議,趙長安就是一個神經病,就為了一個人儘可夫的表子,居然對自己下這種陰險的死手!
“那些人現在都在哪裡?”
單嬙反問。
“呃~”
單少威說不出來話。
然後還是帶著怒火說道:“姐,那個朱玲就是一個賤人,以後找她的男人多了去了,難道他趙長安還能跟在屁股後麵數人頭,見一個殺一個?真沒見過這樣的神經病,簡直不可理喻!”
“他不會管那些人,他隻管你們這些明知道卻落井下石,向他挑釁的人。你——”
單嬙望著弟弟問道:“你怪喜歡玩弄趙長安兄弟喜歡的女人麼?”
“姐,我就是覺得朱玲能說會道長得漂亮,帶出去可以幫著我談生意,沒有想那些。”
單少威鴨子嘴死硬,臉色發紅的就是不承認。
“你明知道張順和朱玲的事情,還這麼帶著朱玲成雙成對,你不是向趙長安示威挑釁又是什麼?還有喬嘉藝,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211大學生,長得漂亮,聰明有能力,結果你硬生生的把她逼到趙長安那裡,你說說你想乾什麼?”
單少威語塞了一下,然而眼睛裡麵卻依然是燃燒的怒火:“可姐,他也太狠了!就是不看僧麵,也得看你的麵子啊?真要是不願意看到朱玲在我這裡上班,就不能直接和我說,就是覺得沒麵子不願意和我說,和你說不也一樣?”
“我的麵子?我年初投了兩百萬,半年時間就拿出來一千兩百萬,剩下的股份也值這個價,半年的時間他幫我掙了兩千兩百萬,你說說是他需要看我的麵子,還是我需要看他的麵子?還有天悅未來,你以為齊道龍和陸嘯天是善男信女,要做好事讓咱們入股?還有,不是借著趙長安借力打力,你以為你姐那剩下20%的股份在邢大立那裡能賣到四千萬。你要知道之前那30%才賣了兩千六百萬!”
單嬙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望著弟弟,沉聲怒著問道:“你們都一直在說我是趙長安的貴人,那你說說,究竟誰是誰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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