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蒙恩搖頭歎息著,臉上帶著快意的冷笑:“可憐的孩子,出生還沒幾個月,就成了孤兒。”穀量
“大人可惡,就是孩子可憐。”
趙長安接了牛蒙恩遞給他的散花煙點燃,滿嘴辛辣的氣味兒。
事情居然這麼快而且容易又理想的解決了,這裡麵要是沒有用一點場外手段,趙長安根本就不相信。
不過說實話,那個藍蔚和她一家,活該!
“沒事兒,他不還有一個小姨麼,年輕開放長得還行,能掙錢!還有姥姥姥爺,餓不死。而且我聽說那個醫生的父母也來了,正在搶奪孩子的撫養權。”
“釋然了?”
趙長安問。
牛蒙恩想了想,搖搖頭:“怎麼可能!”
這就是死都不會原諒,可見恨得有多深。
不知不覺一瓶喝完,兩人都是微醺,打開了第二瓶。
然後又是第二瓶見底。
兩人都喝得發暈。
“趙長安,趙老弟,有句話老哥我一直都想對你說,不過一直都是開不了口。”
“無所謂,既然開不了口,就不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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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說,不說我走著也心裡不痛快。”
“行,那你說,我聽著。”
“可不好說啊,開不了口。”
趙長安覺得牛蒙恩是真的喝醉了。
“夾河村地塊那事兒?”
這件事情在山城地產界圈裡麵,已經成了趙長安的傳奇和恥辱。
傳奇是他還是一個高中生的時候,居然就這麼縱橫捭闔,驚才絕豔。
恥辱就是結果被夏文陽翻手雲雨,聯合過河拆橋的牛蒙恩,陶龍榮,紀連雲,把他狠狠的涮了一道,涮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山城年度笑料。
“是呀。”
牛蒙恩的眼睛都發紅,想說什麼,然而終究是一聲長歎:“唉~”
酒後,兩人給山莊前台說要出租車。
很快一輛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牛蒙恩識趣的坐在前麵副駕駛位置。
“算了牛哥,這裡的風景不錯,我今晚在這裡歇宿,明天再回市內。”
牛蒙恩先是詫異,然後明白過來,朝著趙長安笑了笑,笑容有點牽強。
兩人揮手告彆。
趙長安在山莊又等了十幾分鐘,重新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牛蒙恩的大男子主義讓他覺得向一個可以當他兒子歲數的小青年道歉,很難開口。
可事實上,趙長安也根本就不想聽他的道歉。
有句話叫做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乾什麼。
同樣一個道理,一巴掌差點把他打死,就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像揭過,從此一笑泯恩仇。
趙長安肯定不會接受。
“希望以後不要再見。”
趙長安在心裡麵悄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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