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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這一切,趙長安和文燁也就能夠想明白,為什麼文燁奶奶的父母要往回走這麼遠,跑到巢湖給金陵發電報。
就是因為他們夫婦判斷了金陵肯定守不住,甚至用不了多久,從金陵到江城這段長江江麵上都會猖狂的遊弋著鬼子的軍艦。
幾個月以後隻要明珠葉氏能夠有耐心的走訪沿途江邊的漁民,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那些爆炸點的記憶這些百姓多多少少都應該還沒有忘記,說不定就能定位打撈。
事實上,那艘沉船的位置,既不在蕪湖,也不在馬鞍山,而是已經過了安慶!
這也是李明德鋌而走險的原因,他怎麼也想不到這艘不起眼的小火輪,居然有著這麼大的馬力,隻用了一夜的時間竟然就已經駛過了安慶。
如果再不行動,等再過一個白天的高速航行,到了夜晚小火輪就能跑到江城,就能上岸,至此葉德明也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
——
趙長安送劉翠和曾曉曉回到彆墅,拉了拉臉上不是很高興的劉翠的小手:“我和他說正事兒,說完就回來。”
“我也沒說讓你早點回來,你的正常社交我還能管你?不過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伱得離她們遠一點,尤其是那個借你用吉他的那個女人,滿臉狐媚子的騷樣兒!”
劉翠有著很高的警惕性,看著不爭氣的曾曉曉隻是抿著小嘴兒笑,氣得抓了一把她的胳膊:“你長安哥就要被彆的狐狸精禍害了,你也不著急?”
“在我眼裡長安哥就是齊天大聖,專打白骨精。”
曾曉曉的態度簡直讓劉翠無語。
——
在夜色中,趙長安走向小區南邊的海灘,他可以看到在幾堆熊熊燃燒的篝火邊,男女在那裡跳舞嬉鬨。
前麵是一片小小的芭蕉林。
芭蕉林和一座小假山,各自半環抱的圍起來了一個小小的涼亭。
在弦月的清輝裡,趙長安看到那個借他吉他的女孩子,娉娉婷婷的站在亭子裡,那把吉他則是放在長條椅上麵,靠著一根亭柱子,吉他的六根弦在月光裡流淌著金屬質感般莫測的光。
“趙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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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子的聲音都在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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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和金飛躍漫步在漲潮的海灘。
“南芙是一個很不錯的好姑娘,這幾個小區裡麵喜歡她的人可真不少,追她的也不少,我還想著你倆可以在亭子裡把事情辦了。不喜歡這樣的?”
金飛躍朝著趙長安笑:“小師叔你這次一下子帶了兩個姑娘過來玩兒,我還以為你是一個花叢老手,是我看走眼了,你還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男歡女愛這事兒又有什麼原則不原則,想清楚了覺得能乾又想乾那就不拖泥帶水,乾就行了,覺得不能乾不相乾,閃就行了,哪有那麼多的墨跡可言。其實男人麼,誰不喜歡漂亮的姑娘,嬌俏的妞兒誰不新洞,要是一個經曆過很多次打擊的漂亮女人,大家天涯萍水相逢過客,夜宿荒村抱團取暖荒唐一夢,第二天各奔東西互不打擾,這樣的我倒是可以考慮。可對這種一時衝昏頭腦,飛蛾撲火,一次就能把一輩子都陷進去的雛鳥,我還是彆亂禍害人家了。”
趙長安不禁想起了景岫的母親景杏梅。
當年還在上高中的景杏梅,因為同學生日聚會,第一次走進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