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秋望著趙長安又追問一句。
“你要是醜這天下基本沒有什麼女人了。”趙長安極力讚美著淩秋,然而還是難掩驚奇,“你還是個雛,邢哲亮這是玩哪出?”
“他當然不是廠公,事實上他玩的女人並不比他哥哥少,但是質量可絕對比他哥哥玩的要高。邢哲明玩的大部分都是風月場所賣的女人,對於到綠園的女大學生,邢哲明不外乎威逼利誘,要麼灌酒下藥,可他弟弟呢,人家一個一個女大學生,還有那些職業女性,爭著搶著投懷送抱。就在隔壁被封了的這棟廠房裡麵,經常在漆黑的夜晚,那些設法單獨留下來實習的女大學生,躺在冰涼的機器上麵,——。而我存在的意義,說準確一點,我那層竹笛內膜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給黃娟一個交代。”
“?”
趙長安聽得如同在雨夜裡伸手不見五指,在一道閃電耀起的瞬間,看到了很多違反常理匪夷所思的景象。
然而天地又瞬間陷入了黑暗,讓他有著一種似懂非懂的迷茫。
“還不懂?”
淩秋問趙長安:“你不是很聰明麼,高考狀元,著名音樂人,商界奇才趙長安!現在這自以為是的腦袋裡,難道也因為整天玩女人,隻剩下了大糞?”
“我感覺你們是古龍迷,或者在演雷雨莎士比亞這些傳奇話劇,要麼是二月河的康熙大帝。”
“最後一句,你說對了。”
淩秋站起來,走向最裡麵的屋子。
趙長安看著淩秋走向那間屋子,光線在她的身體輪廓上打出來了明色,很有女人的柔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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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解她這是要乾啥,心照不宣的讓自己進去玩麼,給邢哲亮戴帽子?
然而還沒等他想好,就看到淩秋拿著一瓶礦泉水走了出來。
“真是一個嘴硬心軟,好心腸的好姑娘!”
趙長安高興的想著,就看到好心腸的淩姑娘擰開了礦泉水的瓶蓋子,仰頭一口氣灌了大半瓶子礦泉水,擰好了瓶蓋掂著回到原來的椅子上,繼續翻向坐著麵對著一臉不爽的趙長安。
問道:“你懂了麼?”
“我不懂,可我喜歡動!”
趙長安的目光裡帶著一絲挑釁的調戲,一屁股重新重重的坐回椅子。
如果不是淩秋的爆料太出乎他的預料,他是一刻都沒有在這裡呆的興趣。
想看漂亮有味道的女人,現在是陽春五月,大街上多得是。
“你想我在夜晚躺在冰涼的機器上,讓你動?你出得起價錢麼!”
淩秋不屑的看了趙長安一眼:“我可以駕馭很多的男人,但是我的男人隻能有一個女人!”
“我沒打算做你的男人,不過我可以讓你駕馭。”
趙長安笑得無恥:“我很有經驗和技巧,而且身懷異稟,早就打通了任督二脈,體能更是男人中的戰鬥機!”
淩秋顯然也沒有和趙長安打情罵俏的興趣,鄙夷的看了趙長安一眼。
重新擰開礦泉水瓶子,仰著脖子一口氣喝完,重新擰上瓶蓋,‘嗖~’的一聲,把空瓶子準確的丟進不算近的垃圾桶。
“其實在很早以前,邢哲亮和已經和黃娟是戀人,包括在黃娟沒有出國前有的夜晚,她也曾經躺在裡麵冰涼的機器上麵。他倆不但瞞過了邢大立,而且就連黃娟的母親都不知道。”
淩秋又扔了一顆重磅炸彈,帶著一絲野性的小麥色俏臉似笑非笑:“結果人算不如天算,馬失前蹄,讓黃雪琳把股份低價賣給了你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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