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是跟著你爸這個死鬼,我能受這二十年的苦?’‘不是來金陵你媽手上脖子上到現在還不會碰到金子,跟著他受一輩子的窮!’
言下之意,當然是不言而喻。
“居然連車子都不下,還假惺惺的邀請我到明珠玩兒!”
陳晶神情複雜的說道:“夏文卓你沒有說錯,就這點酒,而且還是紅酒,就喝醉了,開玩笑!你天天和他在一起,今天晚上就不能讓給我麼?”
自從去年被趙長安這個不要臉的無恥下流的色棍乘人之危,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以後,陳晶就喜歡上了喝酒,也不敢喝醉,微醺解愁。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以前她聽到趙長安的名字就厭倦惡心,然而卻越來越想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到現在為止,陳晶都想不通自己怎麼就在不知不覺中,這麼瘋狂和死心塌地的愛死了這個男人。
“我真是瘋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陳晶站在夜風裡,久久的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不願回屋。
感覺心裡麵空落落的,想死了那個混蛋男人。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就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吧,隻要你一輩子彆放我走,我就當你一輩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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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晶低聲自語,目光和心靈都堅定如同萬仞雪山上麵千年不化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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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燁的話來形容趙長安的古武氣場,就是有著那麼一點吸血鬼始祖的感覺,彆人練武是強筋健體,以一殺百,他也是強筋健體,以一殺百。
隻不過彆人是用來殺敵人,而他則是用來征服女人。
彆人是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整個世界,到了他這裡卻成了試圖通過征服女人來征服全世界。
——
“對陳晶住在哪裡挺熟的麼?”
車子離開,夏文卓打趣趙長安:“這是第幾次探路了,這麼門清。”
“就來過一次,找陳晶姥姥姥爺,向文燁討一個公道,文燁不願意來,是我硬拉他過來的。兩位老人倒是知書達理,其實現在想想那時候還是年少氣盛,眼睛裡麵不容沙子,看不慣陳晶在利用完文燁以後,和那個叫寧啟智的快快活活。還有她父母,那一對無恥小人的模樣。”
“可我今天晚上卻看不到她有哪裡恨你,去年夏天她父親到徐婉容家裡偷東西,結果淹死了,他跑那麼遠偷什麼?”
“誰知道呢,聽說陳崇義喜歡釣魚,可能是在北湖釣魚,一時起了貪心吧。”
趙長安說得漫不經心。
他當然不會實話實說這件事情,真實的原因除了陳晶和她母親龔誌鳳知道,就隻有趙長安和文燁知道。
那時候徐三和餘朵都被關了起來,等餘朵出來已經是幾個月以後的事情,徐三則是到死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就是餘朵出來以後聽說了,也隻以為是一個毛賊一時興起想進彆墅偷東西,結果天熱水冷抽筋掛了。
再說那時候她哪還有什麼心思想這都過去了的破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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