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想了好久,本來想跟你打個電話,問問你,不過我怕這個電話打了你以後再也不來了,所以沒敢打。”
“雲珠姐,我不是那種小心思的人,你說的我真的可以理解,這樣其實還好,挺有意思的。”
趙長安笑著說道:“不是這次時間緊張,我就讓你明早到賓館找我,那樣豈不更有趣。而且你放心,我挺喜歡小寶和莎莎,以後來臨安隻要有時間,我都會到你那裡見見他倆,然後咱們再出來走走乾咱倆得事情。
之前我覺得你可以找一個工作,可現在孩子還是太小了,那就再等幾年吧,等孩子再大一點,你也好有自己的事業和這邊的人際交往的圈子。”
聽到愛郎這麼說,薛雲珠心裡麵的擔心才好了一些,仰麵躺在趙長安的腿上說道:“小寶問我趙叔叔是不是要當他爸爸,他對我說他同意,喜歡你,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呼呼~”
在凜冽的北風中,吹拂著柳樹的紙條搖動,漏進來一點月光,照在薛雲珠那張雪白的俏臉上,眼睛裡麵水汪汪的全是眼淚。
月下觀美人,又是那種梨花帶雨,看得趙長安心裡微微一蕩,把頭低了下去。
——
把薛雲珠送回小區,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趙長安就開車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家看著還行的賓館,住了進去。
對於薛雲珠的忐忑,趙長安也明白她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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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安這個城市,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才拿到醫生資格證還沒有一份工作,保證有著最基本的生活的錢,心裡麵怎麼可能不慌亂。
趙長安在離開薛雲家裡的時候,悄悄的給了她三萬塊錢,而不是之前說好了的一個月一萬。
有了這些錢,她過年的時候也能舒服一點。
今天晚上的布局,薛雲珠也算是煞費苦心,一直讓莎莎在原來那間小臥室裡麵練瑜伽,就是為了‘那間小臥室裡麵的床我們挪到大臥室了,不然我們三個都練的時候,地方擺不開’這句話。
其實她還是不太了解自己,這些話完全可以坦然的說出來,自己趙長安從來都不是一個太過分和蠻不講理的一個人。
——
薛雲珠站在小臥室的窗前,望著窗外凜冽的北風。
她這些年過慣了富太太的生活,對兩個孩子的投入也非常的大,趙長安一個月一萬塊錢的生活費,都被她花的乾乾淨淨,要知道臨安一個普通工薪族的一個月工資也就一千左右,而很多的家庭一家三四口就指望著這一千塊錢吃飯上學買東西還有各種人情禮物分子。
所以說即使薛雲珠就是上班,一開始一個月千把塊錢的工資,也遠遠不可能支撐得起她現在的生活質量。
更何況一旦上班,那就得論點,尤其作為一個新人,總不能早退晚來,而且大概率的還是經常值夜班。
那麼孩子還這麼小,她怎麼放心的下。
而兒子小寶和女兒莎莎是薛雲珠的全部希望和寄托,作為一個母親,她當然願意為他們付出很多。
更何況趙長安年輕力壯,英俊瀟灑,大方多金,性格也溫柔知心,讓他們娘兒三人衣食無憂,包括孩子上學這些事情也是一一照顧,作為一個同樣在這方麵有著需求的薛雲珠,對趙長安這個愛郎,自然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
可是她並不希望在麵對懵懂無知的兒子問自己這句話的時候,自己該怎麼回答。
而隻有現在這種選擇,她才能和兒子說‘趙叔叔並不是要當你得爸爸,隻是趙叔叔和媽媽很多年以前都認識了,關係好的就像你在學校裡麵的小燕姐姐一樣。’
等到七八年以後,兒女長大懂事了,不過那時候自己應該已經是一名優秀的醫生,收入也能達到中等水平,那時候趙長安要是不嫌棄自己人老珠黃,她依然願意和他保持著這種情人關係,隻不過需要做的更隱蔽,不要讓兒女知道了看不起自己。
最好那時候能讓趙長安淡出兒女的視線,成為了一個‘小時候待我們很好的一個好叔叔’這個遙遠又有點陌生的概念。
至於再嫁人,之前那個鮑占元現在想想還能嚇得薛雲珠後背發冷,她現在有著一雙好兒女,也打定了終生不再嫁人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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