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璐坐到副駕駛位,臉上帶著無奈的笑。
“她沒事兒說你啥?”
雖然趙長安已經預料到了李詩雅不會過來坐,然而心裡麵還是有著不小的失落,一遍從新發動車子行駛,一邊問嶽璐,同時提醒她:“安全帶。”
“也沒啥事兒,就是一個雞毛蒜皮,主打一個訓女兒的快樂。昨天晚上我說她整天囉裡囉嗦的都到更年期了,結果被她惦記了一夜,今天起床就開始搞我。”
“你這是純自己不自在,找肆!”
趙長安笑了起來,彆說現在才四十的嶽麗娜,就是二十年以後都六十歲的嶽麗娜,也依然認為自己是不老女神,耳朵裡麵聽不得彆人說她半點的老。
趙長安和李詩雅喊她嶽姐,麗娜姐,就是女兒也得喊她麗娜姐,從來都不讓喊奶奶,怕把她給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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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還是上次在張中峰承包的跑車俱樂部的山上,看到過這個草莓園,這次過來實地看,要遠遠大於去年年的的那個草莓園。
最北邊早就越過了河流,建在去年趙長安買魚和藕的池塘邊。
在繞向大門的路上,趙長安看到分界線上麵豎立著水泥杆子,杆子之間拉著鐵絲網,在鐵絲網和泥土的底端空隙,盤著刀片滾籠,而且這些刀片滾籠在中間兩三米的鐵絲網上麵,以及最上端,也都不規則的盤著鋒利的滾籠。
“這搞的跟監獄一樣,裡麵藏著金山銀山啊,這麼怕偷?”
嶽璐看得直咂舌:“去年冬天過來我就覺得那個簡宇太那個了,看村民打漁的時候,他們把簡宇說的很難聽,現在孫一陽他們這是變本加厲了。”
“去年簡宇用的工人,大部分都是附近幾個村子的人,你也聽他說了,咬牙切齒的說這些人太懶,偷奸耍滑,而且還偷吃偷拿。並且表示要逐步壓縮本地工人的比例,現在草莓園擴張這麼大,這幾個新進入的股東都是這些年從底層爬起來的,身上都帶著草莽的狠勁兒,更對立也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讚成咯?”
“我從來都沒有說讚成,不過這裡麵還是需要用一些手段和技巧,而不是根本無視不屑和所有的當地人交往,要學會拉和打,分化他們,恩威並濟。不過有一點必須要記住,人一出生可能是一張白紙,可都長到二三十三四十甚至更大的年紀了,那麼就是人性本惡,魯迅在《紀念劉和珍君》中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那麼想要善,就得防備惡,先以惡來定義和準備,才能得出善的結果。”
“趙長安你說的好深奧啊!拜托我剛在我媽那裡被灌了兩耳朵,你就彆灌了好不好?”
聽得坐在後麵的趙蕭蕭直笑,趙長安也是無語。
不過好在草莓園的大門已經到了,趙長安也不需要發怒了。
“咦?”
趙長安看到草莓園大門口,圍了好幾十個人,男女老少都有,看著像是本地的村民,不知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車子放慢了速度,看到有車子過來,圍著的村民都主動的讓出了中間的路,其中有幾個去年見過趙長安和嶽璐,趙蕭蕭,都笑著和他們點頭打招呼。
趙長安把車子停下來,拿著煙下了車,先遞給去年那個負責池塘打魚挖藕的老頭:“叔,我看你們那池塘還沒放水,啥時候打魚挖藕,我過來買,尤其是那白蓮藕,生吃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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