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個月的調養,黨晨穎的氣色恢複了很多,更讓趙長安高興的是,她的眼睛裡麵又有了一絲靈動,不像之前那麼的呆板。
“請了很有名的國手老中醫,然後又搭配了現代先進的醫療科技,小穎以前一看書思考就頭疼,現在隻要不是長時間的就沒有問題。不過之前大學裡麵她熟悉的知識,現在雖然也都記得,可要是運用和做題,還是不行。”
米曉音笑著說道:“已經很滿足了。”
“那黨晨穎,你還記得咱們之間的事情麼?”
趙長安收斂著內心真實的感受,笑著問她。
“我和你沒什麼事吧?”
坐在前排副駕駛位置的黨晨穎,這句話帶著疑問,顯然她還是不太確定。
然後說道:“一直沒有和你說,趙長安,那件事情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隻是這一句話,差點說得趙長安眼淚都要流下來。
他聲音沙啞的說道:“還是對不起,是我利用了你。”
“可是這種利用我願意,我當時是一個實習記者,你是一個爆料人,我不能因為你的爆料,就把事情遷怒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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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晨穎的眼睛裡麵帶著亮光,望著前麵車窗外的世界說道:“這件事情就本質上來說是我應該感謝你為我提供了這個每一個信息,後麵的事情已經和你沒有關係,出現了問題也是我們這邊我的不謹慎和大意,以及報社應該承擔的責任。所以不能因為我們這邊的失誤,就把責任往你身上推。”
然後黨晨穎又補充說道:“這些話是我媽對我說的,我覺得她說的很對。”
趙長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可事實上這件事情我懷有私心,並不純粹,這也是我要向你說對不起的原因。”
“我媽說過,看人要論心不論跡,做事要論跡不論心。這件事情是做事,不是在論人,所以你不需要自責。”
“小穎,你這是在罵他呢。”
“啊,沒吧?”
黨晨穎一臉的詫異,著急的對趙長安說道:“我媽對你的印象好得很,她可不會罵你。”
米曉音直笑,對趙長安說道:“長安你不要誤會我姑姑的話,她是一個做事情的人,看待問題真正隻看所作所為,而不是口吐蓮花。”
“我明白。”
趙長安知道米曉音知道自己是真正的知道了,隻不過黨晨穎顯然還不明白。
隋長虹的意思就是自己是一個可以合作共事的合作者,就像她一直不遺餘力的想讓一納米進入臨安。
但是她的界限也很清晰,就是自己這個人可以共事,然而卻不適合做朋友,或者更深一步的關係。
就比如他們家的女婿。
對此趙長安覺得隋長虹說的不錯,看人也挺準,所以黨晨穎不應該怪自己,可是也沒有必要和自己有著一些私下的交往。
趙長安估計米曉音這次帶黨晨穎回臨安是故意的,就是要解開自己和她們這邊的心結,同時也明明白白的標示出雙方的交往範圍,就是可以作為商業上的合作者,可是沒有必要有著私下的朋友交情。
而事實上這也是現代合作的商業團體裡麵,股東們之間最優的合作狀態。
就是在企業裡麵,大家的訴求都是立足於企業發展盈利,而不會因為股東之間內部的朋友或者對立麵的關係,黨同伐異,扭曲了正常的商業環境,從而損害企業,也損害全體股東們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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