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常杉現在上高三，這時候不應該以學業為重？
“得等常杉二十六號考完試以後，他們應該是二十六號晚上開車過來，中途還要在京口玩一天，常杉想報考姑蘇大學的京口醫學院。常杉的成績也就那回事兒，假小子玩性太重，他們二十八號到明珠，給你說你回不回山城？”
裴學哲一口一個小籠包，這家夥在高中的時候整天一副天之驕子陽春白雪的貴氣，在職場裡乾了一年多時間，也越來越脫離原來的那種低趣味，變得真實得多了。
“也是，我估計十五以後才能回明珠，老劉也回去，我從哥譚市回來給老師帶有禮物，到時候麻煩你幫著轉交一下。”
趙長安笑著對裴學哲說道：“常杉可不是假小子，人家姑娘隻是性格傲，看看常老師的為人，就能知道人不錯，你和她多聊聊，說不定以後進入一納米還能和你搭檔。”
在趙長安的前一世，裴學哲和常杉是夏文卓的左膀右臂，再加上錢明鑒，組成文卓集團的核心層。
之後裴學哲一直等到三十五六歲才和常杉結婚，在趙長安看來，他倆完全就是白白浪費了十幾年幾百炮的享受。
“常老師班裡的學生過年都回去？”
“這並不重要，也許你認為恩師如山，可在彆人的眼睛裡麵也許之認為他既然拿工資乾得是這份職業，就沒啥誰欠誰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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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的話有點難聽，可也是事實。
就拿他來說，隻要回山城不管見不見麵，在教過他的老師裡麵，一般都會打個電話聊幾句的也隻有楚躍良和常有理。
是感謝楚躍良初中時候對他的關心，常有理在大字報事件以後，不懼得罪夏文陽，專門跑到裴平江那裡，激動的說誰要是動了我的學生之類的強硬話。
也正是在裴平江的過問下，夏文陽和夏武越喬三喬劍偉這群魑魅魍魎，才老實起來不敢玩陰招，從而趙長安來到明珠，如龍入海。
至於彆的學生，就像趙長安對彆的老師一樣，要是遇到了肯定是親熱的喊老師，然後招待，隻不過要是能不遇上，還是彆遇上免得麻煩。
這也是人的天性，人之常情。
而且夏文卓，文燁雖然過年也不回山城，可他倆都沒有上過常有理的課，自然是沒有心情和他見麵，劉翠過年要回鄭市，曾曉曉雖然留在名族，卻要和喬靜兒還有徐莎莎一起為多功能服務樓的正月十六開業做準備，肯定更沒有心情去見對她也沒有啥印象和好感的常有理。
“趙總，裴總。”
這時候是虛擬道具線下交易大廳的上班前的時間，除了值夜班的幾個機組人員，其餘的二十多人大部分都在這裡吃早點，看到趙長安紛紛走過來打招呼。
因為吃飯的多，所以趙長安的餛飩就得等一會兒，裴學哲吃完了早餐心裡麵想走，可覺得這麼走有點太匆忙，顯得不近人情，就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決定吸了再走。
“他們大排檔沒做了？”
趙長安迷惑的問裴學哲，做包子餛飩可是一個磨時間的活，也就是說他們至少也得五點前生火。
“在做。”
裴學哲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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