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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一世,隨著夏文陽倒塌逃亡,喬家山磚瓦廠才被再次提及,翻舊賬。
趙長安才知道夏建春就是夏文陽哥哥夏文德的兒子,也就是當年那個媳婦難產,喬沁沁不管不問,是他母親張麗姍忙前忙後,出錢出力,才把他媳婦和女兒母女平安的夏建春。
之後,夏文卓讓趙長安帶他出去隨便走走。
趙長安選擇了磚瓦廠後麵,他時常攀登的那座大山。
兩人默默地一路無聲,趙長安在前麵走,夏文卓走在後麵,她穿著職業裝的黛青色女式西裝西褲,細高跟上山有點難,不過走在前麵的趙長安視若無睹。
爬到半山腰那株滿樹火紅色小楓葉的蒼遒大樹下,趙長安停下腳步,望著群山七彩綠藍紅黃粉靛色的水墨山水畫卷,無聲沉默。
在此時,他的胸膛裡麵燃燒著熊熊熾烈的火焰,直想燒毀一切。
夏文卓站在他身邊,臉蛋和脖頸秀發都冒著細密的汗珠,在風中和他並立,山風把她的秀發吹到他的身上,有一縷高高揚起,吹到他的臉上。
而那蒸發的汗水的體香,都刮到趙長安的身上。
“這地方,很美,美的讓人心悸,之前你來這裡,沒有覺得過陰冷麼?”
夏文卓沒有望趙長安,而是在這株紮根在亂石嶙峋的大樹四周的亂石堆四處的看。
“做人坦蕩蕩,何來的陰冷!”
夏文卓抿嘴一笑,似乎沒有聽出來趙長安話裡麵的諷刺,說道:“聽說之前你和看門的那個玩蛇的老頭相處的很好,這個地方是他指給你的吧?”
“你在監視我?”
趙長安頓時怒不可遏:“我說李大爺怎麼突然就無緣無故的不乾走了,是你攆的吧,他一個孤苦老人,你也做得出來。哼,你也確實做得出來,蛇蠍心腸麼!”
“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然而夏文卓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突然淡淡的說道:“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一直都認為你是我的男人。”
“你說這話,自己都不覺得可笑麼?還是讓我把你的高高在上的優勢都拿出來讚美一遍,然後再對比著我的境況,把癩蛤蟆襯托的更醜,白天鵝襯托的更加的美麗的超凡脫俗。而且你用詞不準,”
趙長安根本就不願意偏頭看一眼身邊這個,曾經心心念念很多年的女人:“不是你的男人,而是你的玩具,可以放在陰暗的角落一直自然腐朽發黴,可以一腳踩碎,可就是不許彆人摸一下。是麼,夏總?”
“你也可以這麼認為,說法不一樣,可意思差不多。”
“那讓你失望了,現在你的玩具,嗬嗬,不但被人摸了,還搞了,你是不是感到被冒犯了很不爽!”
“離開她,再等我最多五年,我和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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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子有坑麼?我都要當父親了,還和你結婚,等你五年,等你和彆的男人玩膩了,想找一個老實男人,最好還是被你家欺辱迫害的仇人之子,當便宜爸爸麼?”
“我都說了。”
“是麼?那我看看!”
趙長安突然轉身,望著這個女人,還是那麼的驕傲和美麗,他一把把她摟進懷裡,一隻手從她的白襯衫的領口伸了進去,——
那天,夏文卓穿的是一件米色的純棉內衣,而且很顯然她也不是有備而來,因為讓趙長安直笑的是,她居然還墊了衛生紙。
當趙長安把衛生紙拿下來,她的臉都紅了。
是平時都量大麼?
也正如她所言,她是第一次。
“現在你可以等我五年了!”
“我要去和小雅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