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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電話可真多!”
趙長安一路接電話,直到中午在服務區吃飯,電話才停了下來,然而一過下午兩點,又是不斷的鈴聲轟炸。
馮采薇忍不住感歎。
“對於我們這樣的草根來說,這是崛起的必由之路,付出和得到是一個比例關係。”
“什麼你們這樣的草根,我小時候家裡也很窮,父親在外地當老師,我媽當村裡的民辦教師,我媽在校園裡的角落開了幾分地種紅薯,我那時候吃紅薯都吃吐了。”
馮采薇抗議趙長安的這個說法。
“然而你現在隨便的起點,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都是千難萬難,你的起點對於我們來說可能就是最高處的榮光。”
“趙總,你現在的高度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馮采薇糾正趙長安的說法:“要說階級,你現在的位置已經是第四層,而且進入第三層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懸念。”
趙長安笑了笑,沒有去和馮采薇爭辯,他又不打算勾搭她,又何必浪費口舌。
之所以說這句話的目的,就是在暗示馮采薇,自己對她真的沒有一點意思,彆整天揣著防著自己。
——
下午五點多,在夕陽中,車隊一路奔波,終於趕在天黑之前進入山城市區。
中途的時候,蘇相臣在金寨下車,魏雪娜和荊勇偉在光州分開,車隊在途徑鐵東區的時候,陸嵐給趙長安打了電話,說他們直接回家,過年到他家拜年。
緊接著錢明鑒,張秀兵夫婦,倪亞雯,先後下車。
倪亞雯在一處公交站點下車,她家住在西區,可以乘坐公交車回家,而周翹今晚住在夏文卓家裡,和冀冰燕一起,明天她再倒車回紫金關鎮。
然後車隊又行駛了幾裡路,到達聯排彆墅小區,聞聲的鐘遠強和趙娟,還有一個眉清目秀,長得更像當年的趙靜的少女,在門口等著。
門口還站著艾秋秋,顯然是在等劉奕輝。
鐘遠強和趙娟都是一臉的笑,尤其是鐘遠強,臉上興奮的發紅。
趙長安和家裡通話的時候,知道了現在趙靜母女並不是住在聯排彆墅的門衛室,而是住在一建小區鐘遠強的家裡。
這等於是在攆走了趙靜以後,鳩占鵲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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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身處地的想,趙長安覺得自己要是鐘連偉,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趙娟這個小姨。
當年不管是不是鐘遠強借著開車拉東西,在半路強上了趙娟,可事實是兩人從此就好上了,經常在趙靜上夜班的時候睡一張床,而隻有一兩歲的鐘連偉自然什麼都不懂。
直到東窗事發,趙娟被趙靜趕回家,沒多久就嫁人了,然後新婚之夜男人發現趙娟是一個破貨,問是誰禍害的又不說,於是大打出手。
這些年趙娟肯定也沒少遭罪,直到她男人掛了,又和鐘遠強接上了頭,才迎來了人生的第二春。
“你下去吧,我要帶夏文卓去看她大伯。”
趙長安看到前麵那輛等著進入小區的寶馬z8停了下來,夏文卓下車朝這邊走,手裡麵還掂著兩個禮品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一邊攆劉奕輝,一邊對準備下車的馮采薇說道:“順路,我送你到小區門口。”
馮采薇雖然隻帶了一個拉杆箱,可這時候她看了一路,市裡麵基本沒有出租車在跑,因為都集中在火車站和汽車站想要跑長途,這裡離著家有七八裡,她對山城的公交線路又不熟悉,聞言就沒有下車。
“你帶著這一車的東西去她大伯家?”
劉奕輝好意提醒。
“下車吧你,囉裡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