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
聽得趙長安直翻白眼,這條舔狗,真是沒救了!
問題是,他想舔的對象,是自己心裡麵默認的,自己未來的女人。
隻是想想,趙長安就覺得挺沒意思。
——
第二天上午,趙長安和周可欣一行返回明珠。
好在白以德沒打他的臉,現在還是五一剛過,不用穿短褲,腿也沒有受傷,行動自如。
不然真是能在屬下麵前丟儘了人,他這時候有點理解葉景海為什麼這麼恨文燁和自己,他被文燁打斷了幾根肋骨住院,鬨得蘇南武術圈裡人儘皆知,名聲一落千丈,據說已經主動退出了蘇南武協。
雖然此行可以說是以失敗告終,而且趙長安還挨了一頓,不過好處就是他已經完全放棄了對南邊的執念,真正確定了一納米係未來出海的真正方向。
北美和非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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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東南亞市場,等到十年以後一納米成長成為巨無霸,直接空降到那個市場,進行降維屠殺就行了。
而實際上在趙長安的前一世,東南亞至此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像樣一點的大企業,應該就是這邊獨特的人文環境造成的。
小國寡民,不外如此!
——
知道情況的文燁已經提前從鄭市回到明珠,給趙長安弄了一大缸子草藥讓他泡著,而且還有貼的藥膏和內服藥粉。
「你這麼做是對的,不然一旦把你標記上武者,那些打著以武會友的白癡就會源源不斷的找上門,萬一哪一次被人設計,打死打殘了那就麻煩了,國內不像國外。也是我的失誤,之前傳給你君子不器,隻是想讓你有著最基本的自保能力,結果卻被這群孫子沒完沒了的盯住了。」
文燁的臉色有點陰沉,不過卻很理智的沒有放出什麼狂言:「這些練武的再加上學一點皮毛的河書洛圖,充滿了蔑視和打破規則的傾向,也隻能蹲在那邊夜郎自大。」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沒啥大問題,這一個月我讓她們在上麵我不動就行了。」
趙長安說了一句幽默的話,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麵繼續深入下去:「總得來說這次算是真正體會到了那邊在商業上麵的無序和混亂,就是想要在那邊做生意,就不能純粹的是生意的問題,人情關係碼頭。當然,要是歐美人在那邊就不一樣,他們的膝蓋有點軟,可以做到生意就是生意。當然,這還是咱們國家的經濟不夠強大,再等十幾年,咱們能讓他們仰望著高攀不起。」
就像當年老墨上台任命切薩雷·莫裡擔任西西裡總督,對那裡的地頭蛇不加審判就用機槍掃射,就那都沒能殺絕。
這種武者的江湖世界很麻煩,能不沾就彆沾,直到自己有著覆手碾滅的實力再說。
但是即使不能改變,趙長安至少也得揍得白以德一生輪椅,把白靈當李馨的女兒童言無忌說的那樣‘長安叔叔,過來玩呀,騎馬可好玩啦"。
想到得意處,趙長安的眼睛裡麵也不禁露出一絲森然的冷笑,我是君子,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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