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
趙長安有點不信,不是說他認為李有才不是那樣的人,是不是他怎麼可能知道,隻是覺得李有才就是一頭豬,也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柳雪蓮。
“那個女的嫁人了以後,男人發現不是第一次,就逼著問是誰,她個傻子都不懂隨便扯個慌,什麼騎自行車,在山裡砍材棍子戳破了,就全招了。不過李有才死不承認,這事當年鬨的厲害的狠,李有才父母賠了好大一筆錢。好幾年前過年在他老家過年,大年初一那女的和男人回娘家,男的喝醉了酒,又跑到家裡鬨,抱著我就親,說把當年賠的幾百塊錢還給我們,硬要和我睡一覺扯平。”
柳雪蓮冷笑著說道:“當時翡翠和芙蓉都在場,嚇得臉色都變了。”
“按說是不道德,不過這麼要是在法律的層麵來講,他和那個女人隻是口頭約定,沒有人證物證,談戀愛同居還有分手的,難道就因為同居了,對方就不能分手了。”
“你們男人在這方麵都是異口同聲的向著男人!還有,他這些年一直抱怨我一兩個月回來不了一次,有幾次都借著酒勁說到‘老付不是說了就一次,了了他這個心病,大不了就讓他得逞一次,隻要戴著套子,其實也沒有啥。’他真是喝酒喝傻了腦子,這事情是隻一次的事情麼,我真要是從了老付一次,那今後他李有才摸都彆想摸我!”
“行了,知道你委屈,到了明珠你想乾啥?”
趙長安也不願意和柳雪蓮在這件事情上麵來回的討論,畢竟那是她和李有才的事情,與己無關。
“我十六歲中專畢業就開始當英語老師,彆的啥都不會,不過我可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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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臨安那邊一個教育培訓機構有一點股份,董事長是單彩,就是綠園集團老總單嬙的閨女,有沒有興趣,那家教培機構也才初創,越早加入越有職業前景。”
“不在明珠啊~”
“也不遠,再說這樣也可以鍛煉翡翠和芙蓉的自立能力,況且還有我,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沒事兒你老掐我乾啥?”
“我不是喜歡你得嫩麼,就像三四十歲的老男人喜歡年輕漂亮的十八歲小姑娘,我這個老阿姨也喜歡像你們這樣年輕英俊的帥小夥兒啊!”
“你沒救了。”
“不需要救啊,我覺得挺好的!”
“就說你去不去,不去我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你就繼續從事老本行,就是工資可能比山城鄉鎮學校高一倍多,不到兩千。不像教培機構,能者多勞,多乾多勞,平均一個月能拿五六千。”
“這個麼多?”
柳雪蓮滿臉震驚。
“你以為呢,要不然山城那些鄉鎮甚至縣市好學校裡麵的優秀老師,流失的這麼厲害,市場經濟,朝著高價值的方向流動,這一點誰也沒有辦法。”
“我去!”
柳雪蓮的眼睛都亮了,然後抿嘴笑著說道:“翡翠和芙蓉就交給你了,我有時間就來明珠,不過你可不能監守自盜!”
“你在說啥?我是那樣的人麼!”
趙長安怒了,這種無端的猜測簡直就是對他高尚人格和聲譽的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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