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莽江湖裡麵沒根基沒底蘊,這麼快準狠的殺伐出來的年輕人,他憑什麼能站在這個高位俯視眾生。
不外乎狡詐如狐,凶猛如虎,冷血如蛇,捕獵廝殺,喝血吃肉。
然而即使是之前就有著一點心理明悟,卻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竟然這麼大膽,敢明目張膽的把手直接伸進了她的黑色超薄蕾絲滾邊v領口秋衣裡麵。
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一左一右兩個都不放過的大力狠狠囫圇了七八秒。
手掌粗糙的厚繭子,用的勁可不算小,到現在還麻麻紮紮的很彆扭。
當時自己真是嚇傻了,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大膽,而且他在隔壁的悍馬車裡麵不是已經折騰了個把小時,怎麼還沒有喂飽他,居然還有色心?
鞠菡心裡麵充滿了羞辱的憤怒,然而卻還有著難以控製的興奮和突破禁界的刺激,以及身體本身難以遏製的就像是無數螞蟻爬著的渴望。
鞠菡的丈夫已經死了一年多了,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因為她今年也就三十七八歲,長得漂亮,又有錢,而且帶著的又是一個女兒,也不知道有多少離異喪偶甚至大齡未婚青年,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但是她都是一律拒絕,心如止水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四十如虎的渴望和生理需求,原本她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把女兒撫養大,結婚生子,自己幫著女兒照顧外孫外孫女,在時間光陰的河裡慢慢的變老。
變成一個滿臉皺紋,白發蒼蒼的老太婆,靜靜的等著死神鐮刀的收割。
第(2/3)頁
第(3/3)頁
然而從昨天晚上開始,鞠菡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欲望的閘門,越來越關不住了,隨時都有著失控江河泛濫的潰堤的危險。
而且更加讓她無法克製的是,她根本就抵抗不了這種能夠讓她沉淪的誘惑。
讓她不禁想到了年輕的時候,遇到了貧窮的蘇蓉蓉的父親,在全家的反對下,義無反顧的飛蛾撲火。
今天晚上,這種飛蛾撲火,心甘情願的燃燒成灰燼的衝動,要比那時候強烈十倍。
要不然明知道今天晚上趙長安還會來掀被子,她卻專門的為他換了一套超薄的黑色蕾絲花紋滾邊秋衣秋褲來勾引。
就是逗弄他血氣方剛。
果然中年的老阿姨一旦動了情,就像是老房子著了火。
而在隔壁的沙發上麵,翁美雅也是如此的難以入睡,輾轉反側著渾身跟爬滿了螞蟻一樣的難受。
四十歲的老公有錢有勢,一米八的大高個子,長得也是儀表堂堂。
像部門和下屬諸多機構裡麵的那些名牌大學女大學生,那些二三十歲風韻猶存想要進步的有夫少婦,環肥燕瘦,春蘭秋菊,再加上又整天喝酒應酬,隻是外麵的女人都應付不過來了,哪裡還有精力再喂家裡的‘黃臉婆’。
就像圓月彎刀裡麵秦可情用眼角瞟著柳若鬆,眼睛裡發出了熾熱的光。她的牙齒雪白,嘴唇鮮紅。她整個人看來就像是個熟透了的櫻桃,等著人去采擷。
柳若鬆在心裡歎了口氣,知道自己這下子又完了……柳若鬆躺在他那張特製的軟榻上,滿身大汗,連動都已不能動。
他從十月初就開始養精蓄銳,及時進補,——
就是為了對付那個他的好朋友特地花了好幾千兩銀子,從江南樂戶買來送給他的清倌人。
好不容易覺得自己能行了,結果現在卻悲憤的嚎叫,又便宜了自己家裡的女人!
在翁美雅看來,世上男人罕有丁鵬,而多是柳若鬆。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