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以謝無憂的資質與悟性,到了如今的地步,想要再有突破已經不是僅靠時間就能夠起作用的了。
大河之畔一戰,能夠領悟天象之風的意境,除了當初與冠軍侯霍去病所一同征戰的經驗之外,還有柳白的大河劍意壓迫在側,雖然現在謝無憂能夠憑借修習大河劍意從而領悟天象之水的意境。
但是如此走他人之路,既突破不了夫子的阻攔,也斷了自己的前路,何必如此呢!
謝無憂正感歎著的時候,餘簾帶著陳皮皮走了過來。
自寧缺消失後,書院弟子也很是擔憂,時常聚集在書院,謝無憂自然也見到了餘簾,隻是平時要麼就是與師兄弟一同想辦法尋找寧缺與桑桑,要麼就是知道謝無憂在修煉,所以餘簾倒是沒有主動找過他。
餘簾與陳皮皮走到謝無憂麵前,陳皮皮還有些畏畏縮縮的,謝無憂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還有皮皮你這是?”
餘簾端著手沒好氣的說道:“他要回知守觀找他的父親。”
聽到這裡,謝無憂更好奇了,“我還不知道你出身知守觀呢,怪不得你之前與葉紅魚相識,但是怎麼突然要回去呢?”
“那啥,我和唐小棠那個....她不是魔宗中人嘛,總得回去說一聲吧。”
陳皮皮兩個小胖手相互戳著,低著頭,臉紅著說道。
謝無憂聞言,笑著打量了一番陳皮皮,“沒看出來啊,下手挺快的啊。”
謝無憂打趣著說道。
“行了,你也彆打趣他了。”
餘簾在一旁說道,“知守觀一向是最痛恨魔宗之人的了,我怕他這次回去就回不來了,回不來了還好,我就怕到時候父子倆一衝突,廢了他的修為將他囚禁起來就糟了。”
“這,三師姐,我父親他不至於如此吧,我畢竟是他的兒子啊!”
陳皮皮小聲說道。
餘簾瞪了他一眼,知守觀對道魔之彆的態度,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畢竟當年她也是直麵觀主的人。
“有意思。”
謝無憂此刻如何還不知餘簾的想法,若是一般人肯定對自己的功法敝掃自珍,但是他謝無憂可不是那等俗人。
當即一點陳皮皮的眉心,片刻之後便收回了手。
陳皮皮身子一抖,感受著腦海中突然出現的功法,驚訝的望著謝無憂說道:“這等無上的功法,你就這麼輕易的給我了!!!”
謝無憂很是淡然的說道:“我並不在乎這些,再說了,就當回報當年觀主讓我一觀那六卷天書的恩情吧。”
“這.....”
陳皮皮頓時語滯,謝無憂雖然如此說,但是陳皮皮仍舊是一臉感動的對他還有餘簾行了一禮,轉身下山去了。
就在陳皮皮走後不久,謝無憂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麼?”
餘簾好奇的問道。
謝無憂看向遠方說道:“寧缺和桑桑出現了。”
這一刻,原本身處一片沙漠的李慢慢同樣感受到了,無距施展開來,趕了過去。
同時,追殺寧缺與桑桑的懸空寺和西陵也都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