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陳芝豹槍法出眾,即便他兵法如神,可在謝無憂的眼中,白衣戰神隻能是一個人,陳芝豹還配不上這個稱呼。
“王事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謝無憂輕吟一聲,好似再回到了當初與那人一同征戰沙場的時候。
“王事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徐鳳年與青鳥也念了一遍,當即被詩中所寫的內容給震撼到了。
“這麼一看,陳芝豹確實是配不上這個稱呼。”
徐鳳年雖然不曾聽過這兩句詩,可是以他的水平也不難理解這兩句詩的內容,倒不是他故意遍地陳芝豹,主要是他雖然戰功赫赫,但是確實還沒有到此詩中的地步。
“好,但凡是說那家夥的壞話,我必定要叫好一聲!”
趴在地上的褚祿山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你若是覺得我配不上這個稱呼,儘可以去軍中闖出一個比我更厲害的稱呼來!”
一個穿著白銀盔甲的人從一旁走出,手裡提著個底下有些紅的包裹走到徐鳳年麵前毫無表情的說道。
此人正是徐驍六義子之首,陳芝豹!
徐鳳年不理會陳芝豹的話,坐回了榻上,不在意的說道:“你也是來勸我放人的?”
陳芝豹也沒有拿著剛剛那句話不放,將手中的包裹丟在徐鳳年麵前說道:“你若是真想殺他,我可以代勞,但是北涼軍中皆知,這殘暴荒唐不已的家夥唯獨對你最為忠心,何必呢!”
陳芝豹一指地上的包裹說道:“人頭,傳你畫像出去,安排花魁入紫金樓的都是他,我已經替你解決了。”
“是誰?”
“北涼軍中的一個校尉罷了,你不認識!”
見陳芝豹如此的敷衍自己,徐鳳年有些惱怒,冷眼看向陳芝豹。
“我知你此舉的用意,能夠在此時來救他的或許就是背後謀劃刺殺你的人。”
徐鳳年一笑,笑的有些滲人,“對啊,偏偏你就來了!”
陳芝豹沉默片刻,然後說道:“我們單獨談談吧!”
說著便向後走去,才走一步就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陳芝豹一驚,發現竟然是一股風困住了自己。
謝無憂向天上一招手,隻見兩根木棍自空中飛來,一頭紮進地下。
陳芝豹此時發現困住自己的風消失了,轉身極其慎重的望向謝無憂。
謝無憂指著那兩根棍子說道:“和他談之前,先和我練練,你之前說錯了,覺得你配不上白衣戰仙這個稱呼的不是徐鳳年,而是我!”
徐鳳年扶起褚祿山,招呼著青鳥往後退,臉上滿是笑意,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