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洗象在徐鳳年離開去找黃蠻兒後,猶豫的看向謝無憂。
“有事就直說,不必如此!”
洪洗象鬆了口氣,向謝無憂拱手問道:“那日,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過後也渾渾噩噩的,我想問問.....”
洪洗象口中的那日,自然是古劍爭鳴的那日。
“此事何須問我,你的心中其實已有想法了不是,再說了,能決定你是誰的,隻有你自己。”
洪洗象有些明悟,當即一笑道:“看來還是讀的書少了些,不然也不會如此!”
謝無憂瞥了他一眼道:“少看些那類書籍,或許你下山的日子還能提早一些。”
洪洗象先是一愣,旋即麵色通紅了起來,口中言語有些胡亂,“我...那是看的道道經,是正經經書書籍......”
“是是是。”
謝無憂很是敷衍的說道,洪洗象如何看不出謝無憂的敷衍,當即又說著修道之人的事情,很等正常,人道陰陽之事如何不算修道。
洪洗象小嘴吧嗒吧嗒的說了個半天,見謝無憂仍舊是一副敷衍的樣子,當即很是喪氣,一朝威名喪於此。
不過回神一想,自己也沒什麼威名啊!當即又樂嗬了起來。
薑泥進屋問著武當山上有沒有菜的時候,正樂嗬的洪洗象當即拍著胸脯說著自己帶她去。
不到一會兒功夫,看著推著個木板車回來的洪洗象和薑泥,謝無憂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們兩個這是乾嘛去了,把彆人家裡的菜給洗劫了不成!”
晃悠著回來的徐鳳年看見木板車上的一堆菜,好奇的問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偷不偷的,這是他帶我去摘的,一邊去...”
薑泥將徐鳳年趕到一旁,自己將車上的菜一一卸下。
“你們這拿了這麼多不怕被人找上門啊!”
徐鳳年感歎一句,見洪洗象笑著撓頭,當即又說道:“嗨,我操那心乾嘛,你這家夥在武當的輩分高的不行,誰敢來找你麻煩呀。”
徐鳳年說著便走到屋前坐了下來,見著薑泥一臉開心的用不知那裡找來的小鋤頭挖著一旁的地,然後將車上的菜種進去。
“合著你就是這樣種菜的啊!我可是長見識了。”
徐鳳年好似嘴閒不住一般,又對薑泥嘲諷著,薑泥轉過身,臉上還帶著些泥土,生氣的說道:“要你管!”
嘿!
“往日在府裡,收到什麼金銀珠寶的時候,也沒見你這般開心啊!”
徐鳳年很是不解,薑泥手上動作一停,然後又繼續自己的種菜大業,嘴裡小聲嘟囔著說道:“那些東西又不是我的!”
製大製梟。說話的聲音太小,徐鳳年自然是聽不見,但謝無憂卻聽的清清楚楚,看向薑泥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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