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徐鳳年策馬停在盧府前麵,從馬上翻身而下,一下子就抱住了徐脂虎。
徐脂虎拍了拍徐鳳年的後背,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緊接著徐鳳年便癱倒在她的身上,徐脂虎頓時大驚,立刻叫著二喬以及跟在一旁的舒羞將徐鳳年抬進去。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從舒羞的口中得知的消息和徐脂虎之前所料想的事情差不多。
徐脂虎將毛巾放入銅盆裡的熱水中,然後擰乾,小心的擦拭著徐鳳年頭上的汗水。
因為徐鳳年的受傷,眾人也隻能先暫住在盧府一段時間了。
而在這段時間裡,盧白頡也乘機邀請謝無憂與李淳罡在亭中一談。
“前輩,謝先生,請恕在下冒昧,之前在下就想說的,同為練劍之人,無論是李前輩的兩袖青蛇,還是謝先生在青州城外以萬千蘆葦為劍的壯舉,在下都想領略一二。”
盧白頡雖是習武中人,可是生活在這文風極重的江南之地,再加上盧家本也是名門大家,一應禮數自然周到,讓謝無憂與李淳罡二人很是舒適。
李淳罡看向謝無憂,謝無憂道:“你先吧,我和他後麵還有機會。”
盧白頡有些不解的看向謝無憂,他剛剛的話,盧白頡有些聽不懂。
李淳罡挑挑耳朵說道:“那也行,你看著安排吧。”
“多謝二位!”
盧白頡拱手說道,這時一個下人湊到盧白頡的耳邊說了幾句,盧白頡雖然極度掩蓋住自己的情緒變化,但是如謝無憂與李淳罡這等人自然是發現了,等盧白頡告退離開之後,李淳罡便對謝無憂說道:“看這樣子,那兩個丫頭好像是暴露了。”
謝無憂眨眨眼,有些迷惑,明明從出馬車到進盧府的過程中,薑泥與魚幼薇二人都是帶著麵紗,而且也不曾言語,怎麼會被發現了呢?
不過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麼想那些已經於事無補,謝無憂隻好趁著盧白頡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薑泥與魚幼薇二人接走,青鳥負責駕車,在徐鳳年的安排下,前往的附近的報國寺中暫避。
一路上謝無憂見薑泥有些悶悶不樂,開解她道:“沒什麼事的,你不用太過擔心。”
薑泥搖頭語氣低沉的說道:“我沒有擔心那些,本來他兄弟的死就是我父皇當年做的決定,如今他即便是報仇,也無可厚非。”
薑泥的話雖然很有道理,可魚幼薇卻在一旁接話道:“公主,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混為一談呢,當年那是國戰,而如今.....”
薑泥知道魚幼薇想要說些什麼,並且把她想要說而未曾說出的話接著說了出來。
“而且楚國已經滅國了是嗎,隻是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是我父皇下的命令,而且我也不是在擔心,我隻是覺得,仇恨就這樣一代又一代的傳遞下去,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噔的一身,薑泥吃痛之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怒氣衝衝的看向謝無憂,看她的樣子很明顯是在要一個解釋。
“小小年紀的,想那麼多乾嘛。”製大製梟
薑泥無奈,索性不去想這件事情了。
幾人在報國寺當中暫住了幾天,徐鳳年等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