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罌素大師,隻見罌素大師搖頭道:“那日我也不曾親眼見過,不過我離開時玄武門除了荀日照之外,再無活口,除了那晃動的山脈!”
季東明聞言,雙目一縮,安祿山在一旁看的分明,當即問道:“季先生知道什麼嗎?”
季東明抱拳道:“請將軍恕罪,在下也不清楚。”
“先生不知道也實屬正常,我又怎會怪罪先生,不過看來謝無憂的身份仍舊是個謎團,一時半會之間,也差不清楚,先生先去休息吧。”
季東明聞言,告退而去。
“對了,那件事情還請先生多操些心!”
安祿山突然又說了一句,季東明回身一禮,說道曉得了,然後轉身離去。
安祿山目光幽幽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罌素大師在一旁說道:“看來這個季東明對你也不是很忠心啊!”
安祿山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他還有點用,索性無傷大雅,鬨不出什麼風浪來。”
“倒是你,在楊國忠的身邊,他沒有起疑心吧!”
安祿山轉頭看向身旁的罌素大師問道,罌素大師笑道:“你放心,楊國忠不僅沒有懷疑我,反而對我越發的信任。”
“隻是他恐怕想不到我居然會是你的人。”
“哼!”
安祿山冷哼一聲道:“一個憑借著後宮關係和媚上得以上位的人,如何能夠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我的對手從來就不是他!”
在安祿山的口中,顯然對楊國忠很是不屑,沒了楊玉環他楊國忠算什麼東西!
雖然他自己也認了楊玉環當乾娘,但是那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誰讓李隆基那混蛋皇帝昏庸無能呢!
早晚有一天,這一切我要親手還回去,這一日不會太遠了。
一旁的罌素大師看著安祿山臉上顯露出來的野心,很是欣慰,不過還是勸誡道:“到了如此關鍵的時候,就更是要小心謹慎的好!”
安祿山點點頭,“我知道,未將那狗皇帝身邊的羽翼剪除,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罌素大師見此,滿意的離開了。
隻留下安祿山一人,麵色冷峻,不知在想些什麼。
季東明從安祿山跟前告退之後,回到自己房間,從床下的暗格之中取出一本書來。
雖然對於手上的這本書季東明早已熟記於心,可是他此刻看的格外的認真,每一個字,每一頁都看了仔細。
翻上最後一頁,季東明無奈的搖頭,先祖留下來的記錄裡,也未曾提到過玄武門中變化的原因。
製大製梟。沒有找到原因的季東明也不失落,他敢肯定謝無憂絕對與八陣圖,亦或者說與諸葛家有關。
隻是....
季東明想到謝無憂此刻就住在靖國府,到底是因為玄武門的關係,還是說......
荀日照的樣子一下子浮現在季東明的腦海中,他微笑著想到,不管是那一種原因,現在我在暗,你在明。
我季東明,不,我司馬東明是不會再輸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