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了還不是當彆人的秘書嗎?
秘書,不就是小秘?”
這話實在是難聽,可又全是真話。
高園園很想說,‘那個家夥不是要追我’。
可她又知道,無論怎麼說,她們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
“睡覺!誰在說話我跟誰急!”
宿舍的燈,熄滅了。
……
第二天。
北影門口。
馬尋確實是去了一趟醫院。
彆的不說,甲溝炎得治一下。
真難受。
而且,這病也不能小瞧了。
得掛普外。
現在感覺好多了。
今天來到這裡,當然就是在等高園園。
但,他是一個人。
說句老實話,昨天那句‘你必須是我的人’,
要是以前的馬尋還真說不出來。
車上跟孫冬海那段聊天,讓馬尋想通了許多。
孫冬海講的那些話,太流氓了!
從道德標準,還有為人處世等等角度。
必須差評。
甚至,直接說一句,孫冬海你就是個大流氓。
沒問題。
但,馬尋想到了彆的。
孫冬海的那些話,是有個特彆之處的。
欲望。
不加修飾,毫無遮掩的欲望!
那麼,為什麼他可以這樣?
是個人,就有欲望。
可我們生活在這社會之中,就要遵守社會的規則。
也就是,要對欲望進行壓抑。
我大部分人都是在謹小慎微的活著。
馬尋以前也是如此,他處處小心。
就算是看個簧片,也要把文件夾隱藏起來。
或者修改文件名,《金剛葫蘆娃大戰小燕子》(港台三集)《凹凸曼與女老師》(島國)……
咳咳,思路拉回。
馬尋想明白了‘為什麼’。
他以前雖然是個導演,卻也是個打工人。
孫冬海不一樣。
他是老板。
或者說,他們這類人是資本。
他們不需要在意很多社會規則,各種繁文縟節。
而我們普通人卻需要。
說句不好聽的。
規則是給弱者定的。
現在的馬尋也要成為資本。
於是,當他講出來那句,‘必須是我的人’。
他發現,心態變化了。
或者可以說,這是一種進化。
馬尋不再是那個打工人了。
這時,人來了。
“你想好了。”
“嗯。”
高園園做了那個決定。
女同學說的沒錯,就算是好好學,未來又能怎麼樣?
再說了,她本來也不是學習那塊料。
來了,但見到了馬尋,還是挺羞澀的。
關鍵還有那個問題。
“我,我現在還沒畢業,能不能等我畢業後,再……”
這說的是啥?
馬尋自然懂,但看她這樣子,忍不住笑了。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下一秒就會扒你衣服的家夥?”
這話讓高園園氣的抬起頭,“我沒有!”
馬尋接著笑道:“你把我想的太簡單了,首先我不會強迫任何人。
其次,你還沒有證明自己呢。”
“證明?證明什麼?”高園園很好奇。
馬尋接著說道:“證明你有被我利用的價值。”
這話實在是厲害,宛如一把利劍把高園園給刺穿了。
“你……”高園園這氣的,卻又沒辦法。
“你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吧,裡麵都是央視的老師,我不會幫你。要是你連個角色都拿不到,就隻能說明。
你沒資格做我的人。”
馬尋看似冷酷無情,實則就是冷酷無情。
但,這就是老板,就是上位者的態度。
高園園心裡的火被激起來了,“彆小看我!”
說完就走進了北影。
馬尋沒多猶豫,直接打了輛車。
他現在租了個小院住著。
目前京城要買個院子,少說也要五六十萬。
他還差一些錢,也就先租下來。
租有優先購買權嘛。
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買下來,然後再裝修。
現在的他,先適應適應京城四合院的生活。
卻不想,下了車,剛走進胡同。
發現有人跟在他後麵。
“你……”
一轉頭,看到的是郝檑。
這姑娘牛仔褲,白色襯衫,亭亭玉立。
關鍵是,她還帶著行李箱。
馬尋一時沒想明白她為什麼會跟著自己。
還有,行李箱是怎麼回事?
郝檑是打車跟過來的。
現在,直視這個男人。
“我要做你的人,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