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這一刀把女服務員的耳朵劃出一個口子,她伸手還想再捅。
冷不防一陣大力傳來,白女被摔倒在地,整個按在地上,手裡的刀也摔到了一邊。
敖西不管她在地上的大喊大叫,把她雙手控製住,然後撩開衣服,露出警徽:“請你們報警,我是洛杉磯縣警休假警員,你涉嫌持刀傷人,等下會有警員帶你去警局。”
白女不停掙紮:“你怎麼不抓她們!她們打我你沒看到嗎?!”
“我是警察,控製你,是因為你持刀傷人,你們誰打誰,是什麼原因引起,誰的過錯,你可以去跟律師,法官說,跟我說不著。”
敖西讓小肥羊找了一個繩子,把這個女的雙手捆起來,刀子撿起來放到旁邊桌上,讓小肥羊的保安看著她。
小肥羊還有監控,讓經理弄一份事發時候的拷貝,等警察來了交給警察。
處理完這些,他回去吃東西,走過去一看,桌上的菜品紋絲未動:“你怎麼不吃啊?”
“我要等你一起吃。”卓檸撐著下巴,眼中有星星在閃動。
敖西看著她的容顏,又想說點騷話,想了想,還是咽了下去。
不一會鍋開了,兩人終於能吃飯了。
正吃著羊蠍子,四個警察推門進來:“誰報的警!”
小肥羊的經理連忙迎上去,解釋起發生的事情經過,然後指指被困住的白女和包紮好的服務員,又指指敖西。
敖西一看,馬克。
他連忙招手:“一塊吃點啊。”
馬克讓其他警員把白女押到車上,並且錄一下口供,自己走過來和敖西聊天,一看一鍋都是辣椒,把執法記錄儀關掉:“我不吃!你彆想害我!”
“不吃就不吃唄,你喊那麼大聲乾嘛,人家還以為我要給你下毒呢。”敖西狠狠啃了一口羊蠍子:“就一個持刀傷人,怎麼來這麼多人?”
“還不是昨晚布萊恩裡克的事情,那個槍手先報警說有持刀傷人案把布萊恩裡克騙過去的,所以現在隻要有傷人的報警,都會加雙份執法人員。”
十年怕井繩了屬實。
“裡克怎麼樣了?我剛睡醒,過來吃東西,還不知道他的情況。”
“他做了手術,還在CU,據說醫生說情況還不錯,幸虧是貫穿傷,急救的也比較及時,這都是你的功勞。”
“唉,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少來吧,吃完飯了嗎?吃完飯去警局,今天會召開對你的內部審查會。”
敖西吃了一驚:“怎麼這麼快!”
“當然快,就一個持刀傷人,就要四個警員來處理,都快調派不開了,多一個人都是好的。
再說你的事情也關係到布萊恩裡克的案件認定,警局需要快點把案子做死。”
敖西點點頭,讓馬克先走,好好陪卓檸吃了頓飯,小姑娘還是好哄,年紀大些的就不行了,記仇。
一頓飯的功夫,倆人就恢複如初了,當然敖西也保證在弄什麼新奇的知識的時候,先征求她的意見。
這個保證也就是騙騙小傻瓜,敖西是沒打算執行的。
他送卓檸回公寓之後,打車來到警局,剛到警局停車場,就覺得不對勁。
“我那麼大一輛道奇戰馬追擊者呢!沒啦!警察局還能丟東西?”
卡萊斯從警局裡麵走出來,衝敖西喊道:“你喊什麼,那是你的車嗎?怎麼什麼車都敢開?你知道你昨晚把車開走,局長怎麼回來的嗎?”
這老頭也太壞了吧,說好給我了,結果反悔,偏偏敖西還沒辦法。
“他怎麼回來關...我...我沒車開了。”
卡萊斯伸手一指:“那輛車給你,還是福特攔截者,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