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潘海這位“錦鯉”的加入,天鬥聯軍這邊果然完成了薑羽交待的逢戰必輸的任務。
起初涯山城守將還懷疑是敵軍的陰謀,可潘海的稀爛表現漸漸地讓他放鬆了警惕。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潘海生動的展現出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在一次次的勝利之中,涯山城守軍陷入了深深地膨脹之中,沒想到號稱天鬥最精銳衛隊的禁衛軍隻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在雙方兵力相等的情況之下還不如他們這些地方守軍,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三日之間,禁衛軍發起了數次挑戰,可都無一例外的被打了個丟盔棄甲。
又一次擊敗城樓下的膿包之後,涯山城主將陸濂忍不住慶賀了起來。
當即便吩咐手下準備了些小菜和一壺清香濃鬱的茶水,要不是還沒有徹底解決天鬥聯軍他讓人備些酒水了。
“兄弟,哥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陸濂親自給趙武倒了一杯濃茶,雖然他的官階要高上一些,但是趙武可是涼山公國四驍將之一。
要不是當初是陸濂發掘了他這個人才,趙武怎麼會一直留在涯山城擔任陸濂的副將,沒有任何怨言的輔佐他。
陸濂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一直將趙武當做兄弟一般,沒有半點上官的價值。
“多謝哥哥!”趙武端起茶杯一飲而儘,然後痛快的說道“大陸上的人都說戈龍是天鬥軍神,依小弟看他不過是銀樣蠟槍頭,不過是仗著魂鬥羅的修為而已,真要論及智謀比起哥哥來可差遠了。”
聽著小弟的吹捧,陸濂也有些膨脹,能將天鬥軍神搞得沒有一點辦法,雖然他並沒有出多少力但還是感到一絲得意。
天鬥聯軍大營。
接連慘敗,各路將士都變得人心惶惶,甚至就連副帥上官謙信都不明白戈龍為什麼不直接率領大軍攻城,而是派人分批前去涯山城挑戰,搞得如此麻煩。
“是時候了!”
聽完戈龍的彙報,躺在躺椅之上的薑羽突然睜開了眼眸,眼色如電,看到這一幕戈龍頓時來了精神。
雖然知道是讓敵人放鬆警惕的計策,可是這幾天連輸了那麼多場戰鬥,他也覺得實在是太憋屈了。
聽到可以發泄了,戈龍瞬間便變得精神抖擻,這一次他要親自上陣。
“戈元帥,就拜托你穿上小兵的衣服,然後率領千餘精銳士兵前去挑戰,再命上官副帥帶著大軍隨時接應。”
薑羽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等待了三天終於等到了最佳的時機。
“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
戈龍當即便走出營帳,然後將一切都交待妥善之後就換上了小兵的服裝,親自挑選了軍中精銳前往涯山城奔襲而去。
陸濂和趙武剛慶祝完,就看到遠處揚起了一陣煙塵,一看旗幟就知道是天鬥聯軍又前來挑戰了,這也讓他們不由心生煩躁,這群殘兵敗將剛消停會兒沒多久,就敢又前來鬨事,簡直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大哥,小弟這回就殺他們個片甲不留,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鬨亂。”
趙武怒上心頭,抄起手中武器便下了城樓騎士黑色馬匹就出了城門。
一群士兵也緊隨其後,準備再一次收割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禁衛軍,之前他們可沒少從這些人的身上搜刮錢財。
眾所周知禁衛軍的待遇可是非常不錯的,而且裡麵還有很多勳貴之後,他們隨身攜帶的財務足夠這些守軍去城裡最大的勾欄,點上最漂亮的頭牌玩他幾個月。
涯山守軍看到敵軍又來了,一個個的都爭先恐後的搶著出城應戰。
現在誰不知道禁衛軍隻不過是紙老虎,如此發財的機會沒人會不動心。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可和之前不一樣,領頭的可是戈龍。
將涯山守軍引出來之後,戈龍並沒有急著暴露身份,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時機將他們全部都引入包圍圈。
待到時機成熟,戈龍瞬間便釋放出了武魂,背後翅膀猛地舒展開來,然後就朝著城門的方向飛了過去。
“魂鬥羅強者,糟了!”
正在城樓觀戰的陸濂看到一個小兵身上竟然有八個耀眼的魂環便知道情況不妙,他再笨也猜到那人便是戈龍。
就在陸濂準備命人趕緊將城門關上之時,戈龍已經衝進了城裡,等援軍下了城樓之後已經為時已晚。
這些士兵怎麼可能是魂鬥羅強者的對手,戈龍一個魂技就收割了數十條人命。
而城外的禁衛軍精銳也順利地將涯山城守軍打了個屁滾尿流。
“他們何時變得這麼猛了?”
所有涯山守軍的心裡都縈繞著這個問題,今天敵人怎麼硬起來了。
他們根本不明白。
一群憋久了的精壯漢子發起狂來會有多麼的可怕,連地上的藍銀草都能給你磨爛了,更何況是人呢!
不到十分鐘,禁衛軍便將涯山守軍打得求爺爺告奶奶,連連求饒。
那位涼山公國四驍將之一的趙武在三位魂王的圍攻之下也是頗為狼狽。
偏偏就在這時,上官謙信帶著大軍朝著涯山城趕了過來,陸濂的臉色頓時變得麵如死灰,他知道涼山公國已經大勢已去。
涯山城攻破之後,再也不能和其餘兩座城池形成犄角之勢,就連涼山城也不可能保得住,陸濂旋即陷入了痛苦的抉擇之中。
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