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像沒有。”陳月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
那你在大呼小叫什麼？
心中雖然這麼吐槽，但路平知道陳月是關心則亂，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忽然，他的目光注意到落在兩人身旁的一個瓶子。
“這是……？！”
路平將其撿了起來，仔細端詳。
這瓶子相當小巧精致，很明顯不是莫雨或者穆玄英這種男孩子用的，從掉落的位置來看，更像是紅衣教眾遺落的東西。
“瓶子上麵似乎還有小字？！”
“純……陽……含真散？！”
這是純陽宮的……
不對不對！
上麵沒有純陽宮的防偽商標！
路平想到動漫裡阿薩辛走私‘穿心蓮’煉製毒人的劇情，又想到自己當初在純陽宮中，給李忘生的提醒，立刻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玩意，絕對是紅衣教假借純陽宮‘含真散’的名頭，製造出來的盜版產品！
路平打開瓶子，發現裡麵是空的，隻有些許殘渣粉末，於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當初他在純陽做客的時候，曾見過上官博玉研製出來的‘含真散’，那是一種乳液，而非眼前的粉末顆粒！
“小月，伱能看出這裡麵是什麼東西嗎？”
陳月把腦袋湊了過來，仔細辨認了一番，說道：“應該是以某種植物花粉為主料，在添加了一些其它藥物製成的。”
“但具體是什麼花粉，有什麼用，我就不知道了。”
路平點點頭，將瓶子收了起來：“那就帶回去讓裴大夫看看吧！”
兩人又在現場探尋一番，發現確實沒有更多線索了，隻好打道回府。
線索是有了，但想要從中找到端倪，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藥物的檢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有裴元親自出馬，也花費了整整七天，才將其中的成分檢測完全。
然而，檢測的結果，卻令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種藥物服用之後，能激化人體內的氣血，讓大腦變得亢奮、精神，讓身體充滿精力，還能讓人的力氣在短時間內有相當程度的加強，而且對人體幾乎不造成負擔。”
“可以說，它是一種相當優秀的藥散。”
“若是放在江湖廝殺，或者戰場上，應該會很受歡迎。”
路平聞言一愣：“這麼說，它不是什麼迷藥？”
“不是！”
“但這藥物也有一個很可怕的弊端，”
裴元神情嚴肅，明顯接下來的內容此時重點。
“什麼弊端？”
對這‘純陽含真散’的作用，路平還挺好奇的。
“這藥物的作用原理，應該是通過打破人體內的‘陰陽平衡’，使體內的陰陽之力提升到一種近乎詭異的程度來完成的。”
“也就是說，隨著藥物的持續服用，男性會漸漸出現女性的生理特征，女性則出現男性的生理特征！”
“竟有此事？！”
路平瞬間瞪大了雙眼。
這……還真是阿薩辛有可能乾得出來的事！
裴元這裡所說的‘生理特征’，主要是指人體的毛發、肌體、經絡、皮膚上的變化，並不包含生殖器。
不過，也足夠駭人聽聞了。
“也就是說，這藥物能夠讓人體的性激素產生變化，是嗎？”
“你們東武林的藥物、植物，效果都這麼神奇的嗎？一種藥物男女通用？按照正常邏輯，這玩意應該分為‘男用’和‘女用’才對吧？！”
“怪不得以前隻抓女人的紅衣教，這次竟然還抓了謝淵、王遺風、莫雨、穆玄英這幾個男人，阿薩辛是在搞藥娘實驗嗎？！”
“思想和動作，未免也太危險了！”
路平接連好幾聲吐槽，忍不住謝淵、王遺風等人的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