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的藥有問題?”傅宴琛一針見血。
果然是聰明人,她就說了一句,他就知道她的意思,佩服。
顧栗點點頭,傅宴琛臉色微沉,明顯不信。
也是,家人嘛,誰會信家人會害自己?
“不管是你家多信任的人給你配的藥,你都彆再吃了,杜冷丁是暫時能緩解你的疼痛,可是會上癮的,後期你離不開他,還會讓你得肝炎,甚至是敗血症。”
傅宴琛看著她,沒說話,顯然這些他是知道的。
“你的絕嗣我也會治好。”
傅宴琛沒想到她會知道自己的的病症,就連家庭醫生都無法知道他的病,他更是沒對任何人說過,外界隻知道他快死了。
“你確定?”
顧栗點點頭,好似又想起來什麼,她看著傅宴琛,嚴肅鄭重的道,“我們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嗯?
傅宴琛挑眉地看著她。
突然,傅宴琛伸手把她拽到床上,欺身壓上來。
顧栗被他嚇了一跳,兩人距離太近,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彼此的臉上,她身體僵住,瞪大雙眼的看著他,“你想乾嘛?”
“老爺子,您裝病就算了,還偷看宴琛跟新媳婦的洞房花燭?”傅夫人無奈小聲的對著門口的老爺子說。
傅老爺子氣得給她一拐杖,“小點聲,我就聽聽。”
顧栗被傅宴琛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她難受皺眉地伸手要推開他,可傅宴琛忽然低下頭就咬住她的耳垂。
顧栗整個身體酥麻,又驚又怕地嗚咽出聲,“啊……好痛……你輕點。”
這姿勢這聲音太過曖昧旖旎,顧栗眨巴著雙眼望著他,幽怨且無語地瞪著他。
“阿彌陀佛,看來我孫子今天娶了孫媳婦就重振雄風,今晚他們肯定大洞特洞,我孫子孫媳婦就是厲害,走走走,咱們等著抱重孫子嘍。”
“……”
傅宴琛聽到外麵的腳步聲走遠,他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身下的女人,見她瞪著自己,臉頰緋紅,櫻唇欲滴,跟第一次見到她不知羞恥的模樣完全不同。
有意思!
等顧栗回過神,用力地推開他,從床上下地站起,後退一步,捂著胸前防備,怒罵,“流氓!”
邊罵邊摸了摸耳垂,又熱又燙,神經病,沒事咬她耳朵乾嘛?
流氓,變態!
她這活潑嬌羞的神情更激起床上男人的好奇心。
他微眯眼眸帶著幾分玩味地打量她,“你想跟我做什麼交易?”
想到以後自由隨心的生活,顧栗被迫抬眸看向他,一字一字道,“我治好你的舊疾和絕嗣,一年後你跟我離婚,放我離開。”
他的舊疾可是很危險的,加上絕嗣,這麼妖孽俊美又迷人的男人沒子嗣可不好。
原來她打的是這個算盤啊?
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