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琛接到木梨消息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
“顧栗剛手術完,此時正在昏迷還沒醒。”木梨被通知的時候是顧栗剛手術結束,還是主任告訴她的。
木梨覺得顧家的人肯定不會過來,現在顧栗又嫁給了傅宴琛,且對顧栗還算不錯,這突如其來的事,一定要傅宴琛這樣的人才能查清。
傅宴琛站在病房裡,看著她瘦瘦弱弱的身體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如紙,下午送她過來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
才三個小時的功夫,就已經躺在病房裡,虛弱不堪,了無生氣。
她怎麼會讓自己淪落至此?
“是醫鬨,都說是栗栗醫壞了病人,病人來鬨,栗栗說,她沒醫治過這個人,然後就被病人拿匕首戳了小腹,又斷了手指和手背,我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地上都是她的血,不知道當時栗栗會有多疼。”
木梨說著說著就心疼地哭了,她坐在病床邊,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心疼地看著顧栗,“顧家的人也都不是個東西,沒一個人來看栗栗的。”
傅宴琛臉色沉沉,渾身森寒如鬼魅地站在那,那冰冷危險的雙眸仿佛閻羅一般。
他手攥成拳,聲音冷到極致,“她怎麼樣?”
木梨說,“外科醫生說,她拍了片子,沒傷到骨頭和要害,就差一點,栗栗的手就會廢了。”
傅宴琛點點頭,撚滅煙頭,沉默,轉身走了出去。
他靠在門口走廊上,眼眸深沉,又點燃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接通,“找到了?”
中醫院樓頂!
汪野見到傅宴琛,頓時上來恭敬的道,“已經抓到了,就是她,但是她就是不肯說出是誰指使的。”
傅宴琛抽著煙,一步一步地走到那個女人的麵前,看到她的臉,和手,平平整整,哪還有半點有傷的樣子?
“不說?”傅宴琛吸了一口煙,吐出嫋嫋煙霧,眸色黑沉,表情難測。
可是一旁的汪野卻覺得害怕顫抖,他跟在傅總身邊近20年,傅總生氣了,連他都覺得驚悚。
婦女雖然知道傅宴琛是什麼人,但她卻依舊大著膽子道,“沒人指使,這裡是邯京,殺了我,你逃脫不了。”
“是嗎?”傅宴琛說得風輕雲淡,看不出一絲情緒的波動。
傅宴琛接過一旁汪野遞過來的匕首把玩,陽光刺在匕首上,閃光讓女人閉了閉眼!
“啊!”
女人的手被按在桌子上,匕首刺透她的手背被釘在桌子上,鮮血汩汩地冒出,痛苦地叫喊,讓女人跪在地上顫抖著,掙紮著,驚恐地看著他。
汪野繼續遞上來匕首,傅宴琛接過,看著她痛苦的樣子,眉頭微挑,“不說啊?”
女人疼得額頭青筋暴起,她的手被釘在木板上,逃脫不了,她看著男人肆無忌憚的樣子,她怕了。
“我是她的病人,我就是想教訓一下她而已,我沒想殺她。”
傅宴琛已經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轉身把匕首遞給汪野,神情冷漠,聲音冰冷,“既然她這麼賤,就讓她手上身上多長幾個洞。”
“找幾個人看著顧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