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一個沒有心的生父!
可真是讓她覺得寒心又惡心。
“父親,你都不問事情緣由,就認定是我的錯?
你一回府,沒有問我是如何死裡逃生,也不關心我是否受傷,更不曾想過我是否受了莫大的委屈
難道你心裡,從沒把我當成是——你的女兒嗎?”
慕綰綰的聲音似委屈、似控訴、似傷心像極了孝順女兒,被傷透心的模樣。
“胡鬨,你自己不聲不響離開侯府,鬨得滿城風雨,毀壞了侯府聲譽。
如今歸府,先對祖母不敬,後又頂撞你母親——
你忤逆不孝,才會讓侯府橫遭禍端,以致府內走水燒死了下人。”
“來人,將大小姐押去祠堂跪著,什麼時候她知錯了,什麼時候放她出來。”
武安侯一句話下人們不再猶豫,“大小姐,請彆讓小的為難!”
慕綰綰麵色淡淡地轉身,頭也沒回地跟著下人離去,在沒人看到的角度,嘴角微微勾起。
侯府主院,棲梧院。
方氏抬手屏退下人後,親手替蕭敬海寬衣。
“老爺,你有沒有感覺那丫頭歸府後有些邪性?
她身上總讓我感覺有股莫名的懼意!”
蕭敬海聞言眉頭蹙了下就又展開了,“夫人莫怕,有我在她翻不出大浪來!
祠堂那我派人盯著了,隻要有風吹草動我都會知道。
本來她能活著,隻要遠離侯府,不要繼續和攝政王攪和在一起,我也不想趕儘殺絕,可她偏要回來,那便怨不得我了。”
那日他趁攝政王不在京,模仿他的筆跡誆騙蕭卿卿出府,又聯係黑風寨的悍匪擄人,卻不想她在半路上失蹤了。
這說明她識破了他的計謀,早和攝政王一起暗地裡調查他。
如此,他豈能留她?
蕭卿卿,必須死!!
“老爺打算怎麼做?可有妾身能為你分憂的地方?”方氏指尖輕輕劃過蕭敬海的衣襟,又輕又柔,臉上帶著欲語還休的笑意,暗示味道十足。
蕭敬海被撓得心癢癢,當即攔腰抱起方氏,“哈哈哈哈——夫人可要好好伺候本侯!”
一夜春色滿園關不住!!
翌日,方氏揉了揉酸軟的老腰,目光看向院子內正在舞劍的武安侯,滿麵得意。
“昨日祠堂那,可有動靜?”
方氏一邊用帕子擦手,一邊開口問話,“那賤丫頭可有悔意?”
“回夫人,祠堂那兒倒是安靜的很。”張嬤嬤開口回話,“那賤蹄子嘴硬,隻怕沒個日不會服軟。
夫人昨日服侍侯爺辛苦,老奴一早就命廚房給夫人備下了雞絲雪燕粥,就等夫人醒來!”
張嬤嬤滿臉討好,見方氏笑了,親自去廚房端來。
方氏正滿心歡喜地對鏡梳妝,見武安侯進來,連忙起身相迎,做出一副嬌羞狀,“侯爺,昨晚你可把人家折騰壞了。”
預想中的男人笑聲沒有傳來,方氏滿臉錯愕地抬起頭,“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