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思緒從兩天前的夜裡回來。
看著此時此刻在飯桌上,下麵給自己吃的栗山沙優。
“沙優,你做過很多次離家出走這種事嗎?”
吉田川平一邊吃麵,一邊問道。
“嗯”本來還是一臉無謂表情的栗山沙優聽到吉田的問題,吃麵的動作逐漸緩了下來,眼神有些閃躲“不算很多次吧”
“這種事情,是不對的吧。”
“但是不這樣的話就沒有地方住”
“回家去啊,你家住在哪?”
聽到這個問題,沙優微微低下了頭,讓吉田川平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沒有家”
“”吉田川平很是無語,大概也能猜到她說的這句話是在胡扯。
估計她是在離家出走吧,看校服的款式完全不像是名古屋本地的人。
本來吉田的腦袋裡萌生出了報警讓警察送她回家的想法,但隨後他又突然想到,這個家夥寧願以身體向陌生人換取住所,想必離家出走的意願是無法動搖了。
就算送了回去,估計過一段時間又會跑出來吧?
他默默的觀察著沙優那稚嫩清純的麵容,她的表情總是帶著一種平淡的溫柔,讓人無法看透她的內心。
吉田川平不知道她在家裡遭遇了什麼或是家裡有什麼問題,他也並不打算詢問。短暫做了一番並不算困難的心理鬥爭後,吉田川平在內心做下了決定。
“你今天過後打算去哪,繼續去街上流浪嗎?”吉田川平開口問道。
因為讓沙優住在自己這兩天已經是很破例了,按照法律規定,是不允許收留未成年人留宿的。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神待少女都隻是借宿陌生人家一晚的原因;甚至有個彆神待少女住進去後,就以此要挾房主人要錢,否則就報警。
“唔,看看能不能找到彆的好心人收留我咯。吉田叔叔,讓我白白住了兩天真是抱歉,這碗麵就當是我的賠罪禮吧。當然,吃完過後你想和我來一炮也是可以的哦~”此時的栗山沙優再次恢複了之前那古靈精怪的感覺,用似乎是玩笑般的語氣說道。
這讓吉田川平感到莫名其妙,好奇的詢問道“你前天晚上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栗山沙優抬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沒關係,如果有什麼令你感到為難的可以不用說。”吉田川平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主要是我工作上有些苦惱,平常沒有人可以傾述,所以趁此機會想和人聊聊天解解悶。你介意陪我邊吃飯,邊互相傾聽一下彼此的苦惱嗎?”
“那好吧。”
栗山沙優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隻是與她的青澀外表看來,略微局促不安還是能夠顯而易見。
飯桌上,兩人各有所思,吃著湯麵。
“最近我和上司鬨了矛盾,她這個人雖然長的漂亮,但說話非常刻薄、總喜歡打壓下屬。”
“她是女的?”低頭吃拉麵的少女問了一句。
“嗯,一個性格十分惡劣的女上司。”吉田川平小撮了一口麵湯,應答道。
“那我理解了,一定是那位女上司喜歡以‘輩分觀’來強調自己的層級地位!跟我高中以前那些高年級的前輩一樣,總愛對社團後輩指手畫腳。”
在日本社會,嚴格的上下級關係可以說是無處不在。
例如,學校的前輩和後輩,會社裡的上司和下屬,老員工和新員工等等。
在會社裡,就算是自己上司比自己年歲小上很多,也要蹲在對方工位邊,畢恭畢敬的用敬語說話。這種上下關係滲透在日本的每一個角落,影響著社會這個複雜關係網中的每一個人。
雖然如此,但是日本很多員工都會在一家會社乾到退休,一般都很少跳槽。因為跳槽不僅在“輩分”上吃虧,在薪資上也吃虧。
“是這樣沒錯。”吉田川平笑了笑,道“不過最近我發現了她的一些‘秘密’,以後她想必就不會再故意為難我了。”
“秘密?”
栗山沙優一臉狐疑,像是看壞蛋的眼神“大叔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喂,你為什麼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因為‘秘密’這種詞,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不好的東西啦~”
栗山沙優一臉真誠地說道“就好像資本家喜歡看《五輪書》,因為他們隻關心利益。大叔,你平常都看什麼書?”
吉田川平吹噓的回答“武士竊國《以下克上》、明治維新的殘酷真相《揭秘島國下克上》、《近代島國崛起之‘下克上’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