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法不免有些鬱悶。
除了變硬變長了,根本沒啥變化啊!
……
章師姐院落中。
章師姐對元師姐說道:“如今你被鄭師弟吸引,當是那扶桑神木的緣故,此事怪不得你。”
元師姐猛地點頭,覺得章師姐真是太理解自己了。
“對對對,我也控製不了我自己啊!”
“控製不住也得控製!”卻聽章師姐說道:“首先不能天天往鄭師弟身上撲!”
“……”
“嚇到鄭師弟怎麼辦?”
“……”
“怎麼不說話?”
“我看鄭師弟沒師姐你那麼介意……”元師姐低聲嘀咕道。
“嗯?”章師姐的聲音有點冷。
“我不撲!”
元師姐渾身一個激靈,信誓旦旦地說道。
章師姐這才滿意,輕輕點頭。
“章師姐?”鄭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現在方便麼?”
章師姐看了元師姐一眼,像是在示意她記住方才的話。
元師姐趕緊點頭。
可鄭法一進來……元師姐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的。
鄭師弟身上那好聞的氣味,比之前濃鬱了數倍!
她眯著眼睛,情不自禁地朝著鄭法身上蹭去。
“咳!”
章師姐清冷的咳嗽聲傳來。
元師姐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害怕地瞧了一眼章師姐,稍稍縮了縮腦袋。
但隨著鄭法又走進兩步。
他身上的那股氣味讓元師姐眼神又陷入了狂熱——
不管了!
扶桑木下死,做鳥也風流!
她一腦袋朝著鄭法撞去。
砰!
鄭法眼睜睜地看著章師姐一揮衣袖,元師姐整個人呼地飛出院子,落入坊市之中。
“師姐?”
“沒事,你有什麼事?”章師姐甩了甩手,若無其事。
鄭法想了想,元師姐不在也好,那蕭玉櫻的意思似乎是隻允許他對章師姐說——
這倒是很符合她隻相信天才的說法。
鄭法將蕭玉櫻怎麼找到自己,又怎麼說起天河尊者遺留靈寶之事說了。
章師姐聞言也皺眉。
“你覺得有幾分可信?”
鄭法也想過此事,他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先從天河尊者的角度講,他當年若是真的絕望了,又眾叛親離,那他將自己的寶貝沒留在天河宗,而是遺留在其他地方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那秘境可能和天河尊者有關我倒是信的。”
章師姐點點頭,似乎也信他的判斷。
“甚至,我覺得天河尊者可能有留下後手的想法……”
鄭法的話讓章師姐一愣,繼而讚同道:“是,天河尊者此人心智當是堅定,留後手很有可能。”
“那再分析蕭玉櫻,此人一開始便有刻意交好於我的可能,她自己說是高看天才。”鄭法卻沉吟道:“但我倆修為差距極大,她過於主動了一點。”
“你是說,她本就是在找一個雷法比自己更強的人。”
“是,所以這事應該也不是臨時編造的。”
鄭法說完,章師姐想了想道:
“如果都是真的,現在說來,就是一個問題——那秘境值不值得去,而蕭玉櫻會不會過河拆橋”
鄭法沉默了良久,眉心緊皺,似乎也有些猶豫。
最後,他搖搖頭,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不去了?”
“不去。”鄭法開口說道:“我方才想了又想,能吸引我的不過是那天河尊者的新法。”
章師姐輕輕點頭。
“但在掌控天碑界之前……我等若是與那新法明麵上扯上了關係,以那殘陽劍仙的說法,此中恐怕有大危險。”
章師姐悚然一驚,竟有些後怕:“我竟也被那天河尊者四個字迷住了眼。”
“不,章師姐,你本就是勇猛精進的性格。”鄭法安慰道。
“……”章師姐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怕身死,不代表我不怕你死。”
“……”
院子中陷入了無言。
元師姐好不容易顛顛地跑了回來,站在門口不敢進去,也不知是害怕破壞了此時的氣氛,還是怕自己又狂性大發。
一道黑影忽然從院子外飛來。
這黑影飛過章師姐的院牆,像是早有目的一樣,朝著鄭法的懷裡撲去。
因著沒感受到惡意,連章師姐都未曾出手。
鄭法一把接住了這黑影,一看,正是隻通體漆黑的烏鴉,正在他胸前蹭來蹭去。
“哪來的野鳥!”元師姐在門口都氣壞了,顯然有些嫉妒:“亂撲什麼!沒有家教!”
鄭法也準備將那烏鴉送走,卻聽這烏鴉一張嘴,竟發出了一個男童的聲音:
“彆扔我!彆扔我!”這烏鴉說道:“我有大自在魔教勾結妖族要對付你們九山宗的消息!”
鄭法手一停。
元師姐更氣了,心裡除了委屈還有些不解——
所以,鄭師弟是喜歡野的?
還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