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同時也很好奇,為何長定公主想進入武閣。
是為了給長定率曆練的機會,還是她本身就想進去?
這些,他相信在武閣之中都會有答案。
想及此,他對進入武閣便多了那麼一絲興趣,沒有先前那般抗拒了。
“哦,這樣。”韋豔不像裴燕山那麼八卦,自然就沒有再接這話了。
這時,裴燕山已拿著延請拜帖回來了。
這是杜鳳句在回到京兆那一天就接到的,來自京兆武閣總閣的延請拜帖。
暗紋墨黑的延請拜貼,中間有一個燙金的“武”字。
與河東分閣所不同的是,燙金的“武”字下麵,還有較小的“總閣”兩字,同。
樣燙金。
韋豔瞄了這拜帖一眼,“嘖”了一聲“果然還是武閣的棺材樣式,這麼多年了,武閣就不變一下?”
黑色,大金,按照韋豔的說法,和棺材是一式一樣的。
這哪裡是什麼貴氣?晦氣還差不多!
杜鳳句和裴燕山已聽過無數次他對武閣的吐槽,早就麻木了。
裴燕山把拜帖遞給杜鳳句,笑嘻嘻道“桃花大人,您就不能說點好的嗎?這好歹,是公子的延請拜帖。”
公子即將進入武閣總閣,雖然這拜帖的確是棺材樣式,但也不能這麼直白說出來啊。
杜鳳句邊聽著兩人的鬥嘴,邊打開了這延請拜帖。@*~~
這是一張延請他去武閣擔任先生的拜帖,上麵字字句句都能看得出仔細斟酌過,懇切表達了希望他能前去武閣擔任先生的意思,還許下了許多承諾。
可謂誠意十足。
“總閣說隻要我每旬出現三天即可,不位列十先生,但待遇一如十先生,其餘都和河東分閣一樣,條件可以隨意提。”杜鳳句說道。
這拜帖一直被他束之高閣,這會兒還是第一次打開。
總閣所許下的條件十分優厚,但也還好,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韋豔卻很不滿意“武閣十先生,公子不在其中?公子應該是十先生之首才是。”
杜鳳句眼中含笑,道“越說越沒譜,你公子我都沒能在那些先生手下走半招,能入武閣,待遇還比照十先生,這已是特例了。旁的都不用計較。”
他進入武閣隻是為了義父,又不是真的稀罕什麼武閣先生。
再說了,京兆總閣的十先生,不是武功高強之輩,就是軍中身經百戰的勇士。
他一個病弱公子,有什麼資格列在十先生其中。
這一下,裴燕山就不答應了,作為一個公子吹,他認為公子位列十先生乃綽綽有餘。
“公子,雖然您沒能在他們手下走過半招,但是您教導出來的人,可以打敗他們!先生,不就是如此。”
先生,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誰說一定要打敗他們才行?
那句“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話語,此刻在他們兩個人眼中就好像不存在似的。
杜鳳句早已習慣了身邊人對自己的盲目推崇,也不將此放在心上。
他不在意是否位列十先生,但待遇和十先生一樣,那就代表著他能調動的資源和十先生一樣,這正是他需要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拜帖上的“杜斷公子”四個字上,笑了笑。
武閣比起義父在的時候,差遠了,這麼久了,都還不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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