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三大皇商的商人,一個宦海浮沉的官員,兩人都很清楚,彼此的情誼交往,很容易就被人攻擊,給雙方帶來麻煩。
因此,兩個人之間的往來交情沒有斷過,但都是秘而不宣的。
幾十年來,兩人各自努力奮進、彼此扶持,一個成了首富家主,一個成為京兆***。
此番陸龜印實在沒有辦法了,兵器失竊事關重大,他無法信任彆人,隻敢將此事托付給薑寶善。
鄭吉沒有絲毫遲疑,立刻就答應了“外祖父,您。
需要多少人,我立刻讓李行恩安排。”
薑寶善點點頭,說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數字。
“隻需要儘可能吸引明麵上的注意就可以了……”
薑寶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以便隨時和鄭吉策應。
鄭吉聽罷,回道“外祖父,此法可行。”
她想起了還在武閣藏庫搜索的杜鳳句等人,躊躇片刻,還是說了出來“外祖父,我想見陸大人一麵。”
衛尉寺新兵器失竊一事,她想當麵詢問陸龜印有關細節。
“外祖父,我這裡也有一些關於衛尉寺的線索,想必陸大人會很感興趣的。”他補充道。
薑寶善稍作思考,便道“好,我去安排。”
他聽得出小九話語中有未儘之意,想來事關重大,老陸也會願意相見。
薑寶善言會儘快安排,祖孫兩人隨即約定好,薑寶善就匆匆離開了。
而鄭吉決定,在與陸龜印見麵之前,先和杜鳳句互通有無。
當見到杜鳳句的時候,鄭吉忍不住下了一跳。
“杜……先生,您,您這是怎麼了?”
語氣不自覺帶上了擔憂。
鳳句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nbp;__
他雙眼通紅,眼窩深陷——即使喬裝打扮,也難掩憔悴疲憊。
那是一種從內心裡透出來的疲倦,誰都能看得出他已經許久沒有歇息過了,幾乎是正在燃燒著精氣神。
鄭吉既心疼又憤怒,隨即冷冷道“杜先生,你一直不眠不休在尋找失竊兵器?”
武閣藏庫那麼多東西,就算全部長定率士兵湧進去,都不一定能找到線索。
就憑鳳句那幾個人,能找到嗎?
她知道情勢緊急,但是鳳句身體本就不強壯,這……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聽出她話語中的憤怒,杜鳳句愣了一下,唇角卻不自覺揚了起來。
他知道,殿下是在關心他。
雖然隻是對著杜斷先生,而不是對著杜鳳句,但他依然感到十分欣喜。
不過,這些天他倒真不是沒日沒夜在搜索失竊的兵器,而是在忙彆的。
“殿下,在武閣藏庫尋找線索的是彆人,我是在想怎麼解決衛尉寺武器失竊的問題。”
他的解釋,讓鄭吉糊塗了。
這兩個不是同一個事情嗎?
武閣藏庫的線索,不就是衛尉寺兵器失竊?
誰知,杜鳳句下一句話,卻讓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翕動嘴唇,難以置信地看著杜鳳句,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問道“杜先生,你說……床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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