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便是劉純度不來,鄭吉也要找他了。
衛尉寺的危機已經過去,她可以騰出手來處理他借銀子的事情了。
一見到劉純度,鄭吉便笑道“劉六,這次多謝你了。”
“?”劉純度滿頭霧水,不明白她的道謝從何而來。
但這完全不妨礙他順著杆子爬,笑嘻嘻試探著回道“不謝?殿下要是謝我的話,那銀子……”
他這段時間還是有些心焦的,因為宋世子已經來找了他兩次,但他也知道最近鄭吉處於風口浪尖,不敢前來打擾。
幸好,丹丘馬場也沒有什麼動靜。
直到衛尉寺的事情稍微平穩了,他才按捺不住來了長定公主府。
鄭吉笑吟吟道“銀子,倒不是問題。你說說看,這些天宋瓚怎麼說?”
說到“宋瓚”這兩個字,她語氣壓了壓,若是無比熟悉她的人,就能聽得出當中那一絲淡淡的殺意。
重生以來,她並不急著解除與宋瓚的婚約,主要是貓戲老鼠的心態。
最多,還有一絲探究安樂侯府底細的原因。
她要做的事情太多,安樂侯府隻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環。&nbp;無錯更新@
隻要她不在乎宋瓚,那麼安樂侯府的種種詭計就無法施展——他們根本拿她沒有辦法。
在她看來,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宋瓚,實在不值一提,從安樂侯府最近的噤聲斂氣中就能知道了。
但是,宋瓚把主意打到了劉純度身上。
前世她欠劉家良多,這就讓她不能忍了!
聽到鄭吉提及宋瓚,劉純度就覺得有絲奇怪了“殿下,宋世子找我說什麼,他沒有告訴您嗎?”
據他所知,殿下對宋世子可是在意得緊,對安樂侯府的消息十分清楚,這些殿下應該都知道的。
況且,宋世子來找他的時候便說了,這些殿下都是知道的。
鄭吉抿了抿唇,第無數次為自己的愚蠢而懊惱。
“最近太忙了,還沒有見到他。”她這樣說道。
長定公主府門房都不會讓他進來,拜帖是一律拒收的,宋瓚不可能見到她。
若不是劉純度提起,她都快要忘了這個人了。
更彆說會記得與此人還有婚約了。
見鄭吉神色不豫,劉純度快速道“宋世子說丹丘馬場快要易主了,我這邊若是有興趣的話,就一定要抓緊了。”
嗬,是林珺那裡等不及了吧?
算算時間,江南道的治水的確需要用錢了。
鄭吉哂笑了一聲,道“丹丘馬場的事情,本殿已經讓表兄在跟進了。不過,現在朝廷還沒有新的章程出來,你還是暫且不要沾手此事。”
“哦……”劉純度多少有點失落,但想了想,隨即就振奮起來了“那好吧!若是朝廷有章程出來了,殿下可要把丹丘馬場讓給我,銀兩……我會努力湊齊的。”
殿下的意思是讓薑家接下丹丘馬場吧?
這樣也好,以薑家的財力,丹丘馬場定必能更進一步,說不定會成為國朝第一的馬場。
薑家接手等於殿下接手,以他和殿下這樣鐵的關係,換言之,等於他接手了丹丘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