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杜鳳句說得沒錯,鄭吉打算把這半株拜無憂用在永寧帝身上,隻是為了試探太子。
她來到太傅府之前,就是這麼想的。
聽到鳳句這麼說,她的心就越發堅定。
她深夜前來這一趟,的確就是為了這一趟心安。
杜鳳句思忖片刻,還是提醒道「隻是,殿下,此事……隱患極大,需要小心謹慎。」
雖然殿下隻是借此來試探太子,並不是真的要對皇上做些什麼,但那畢竟是毒物。
這個毒物怎麼用,用完之後怎麼善後,這些都是大問題。
若是被皇上察覺到端倪,那就是要無數人人頭落地的事情。
殿下想好應對辦法了嗎?
鄭吉點點頭,道「本殿知道,此事慎重非常,本殿一定會萬分小心。」
利用父皇來試探太子,這涉及的,乃是國朝兩個權勢最大的男人,她一絲一毫輕心都不會有。
「殿下,可需要幫忙?」
他在宮中還是有不少人手的,都是義父當初留下的。
必要的時候,可以助殿下一二。
鄭吉搖了搖頭,笑回道「暫且不用,此事用不了太多人手。」
連泡三天的登無憂是怎樣的,她並不知道,但是她會在第一天就讓太子知道。
如果,這登無憂的確與太子有關的話,這登無憂就一定到不了父皇身邊。
「殿下,如果……真的是太子,您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
雖然殿下現在尚未去試探,結果尚未出來,若是真的如殿下所猜測的那樣,太子參與其中。
那麼,殿下所麵臨的,便不僅僅是皇上的猜測了。
「即使是太子,本殿要走的路也不會變。」
至多,就是前行的道路上增加一些障礙而已。
艱難險阻的事情,她遇得還少嗎?她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太子會做這些事情呢?
「本殿不曾知道,薑家與薛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太子每次見了本殿,雖然並不特殊關意,卻也不會故意冷淡,是一個典型的皇家兄長。為何呢?」鄭吉這樣說著,麵上帶著一絲困惑。
前一世,直到她重活的時候,太子依舊是太子,依舊深得父皇看重,是國朝大臣們看好的儲君。
對於她,太子既沒有施以援手,也沒有落井下石,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皇族兄長那樣。
在四麵楚歌的時候,她甚至對其還有一絲感激。
畢竟,那個時候他沒有踩她一腳,已經算好的了。
現在再回頭看看的時候,便能看出了一絲東西。
前世那些磨難,她原以為隻是懷璧其罪,隻是薑家在首富這個位置上,隻是母妃受到獨寵,又多少榮耀富貴,便承受了多少大吉磨難。
背後那隻翻雲覆雨手,她後來就想明白了是誰。
正如竇士遠所猜測的那樣,是父皇。
但是在父皇之前,竟然還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