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做什麼呢?
恰這時,
天與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
聽了趙叔敖的話語,鄭吉頷首應道「閣主所言極
是,太子哥哥,一起去看看比試?」
她笑得鳳眸都眯了起來,她的主動出言邀請,仿佛剛才的殺氣都是錯覺。
「好。孤此來,便是要一觀武閣士兵的風采,還請閣主帶路。」鄭征同樣微笑道。
說罷,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虞佑棠。
虞佑棠會意識,立刻拱手道「太子殿下,末將鬥膽,皇上出宮前所吩咐的密令……請殿下以密令為先。」
這話一落,包括趙叔敖在內的所有人幾乎都傻眼了。
密令?皇上對太子殿下所說的密令……這等機密的事情,是他們可以聽的嗎?
他們恨不得戳聾自己的耳朵,彼此麵麵相覷,實在無話可說。
反倒是鄭吉,依舊笑眯眯地說道「哦?原來太子哥哥出宮還另有要事?那麼長定可不敢打擾太子哥哥了。」
鄭征的腳步頓了一下,深深地看了鄭吉一眼,不知為何,心裡生起了一股不祥的預兆。
他出宮之時,父皇當然沒有給過他什麼密令,他示意虞佑棠說那麼一番話語,是因為他想離開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這個道理,他很清楚。
在長定露出了殺意之後,他不可能還與長定走在一起。
畢竟,長定是懂得武功之人,若是真的不管不顧瘋癲而起,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也不敢托大。
但是……
長定說這麼一番話,顯然是很希望他離開,他又有些拿不準了。
該不會,在他離開武閣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鄭征皺了一下眉頭,故意惱怒地瞪了一眼虞佑棠,道「孤是奉父皇之令來看望長定的,密令之言,休得胡說!」
虞佑棠突然被訓斥了一頓,心中極為不解,卻快速應道「請太子殿下恕罪!是末將思慮不周,打擾了兩位殿下的雅興,請長定殿下見諒!」
他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何改變了主意,但是他要做的,就是順著太子的話語說下去。
這個時候的鄭征,也已反應過來了,迅速改變了決定。
即使長定對他心生殺心,但是眾目睽睽之下,長定又能做什麼呢?
長定這股殺意,更多隻是心有不甘罷了。
一個人心有不甘又不能做什麼,這便是挫敗,若是他因為安全而離開,那才是真正落於下風了。
此時此刻,他不願意離開。
而且,他莫名覺得,留下來,留在武閣這裡,說不定會更安全。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再次看向了長定,卻見到對方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不知為何,他感覺似乎被什麼盯上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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