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冥人怒極,麵孔都扭曲了,對他倆甚至起了殺心。
彌助與春櫻也是b級實力,但均弱於他。
“彌助,你忘了你的滅族之仇了嗎?春櫻,你還想回去當下等人嗎?你們都忘了當初為什麼要參戰嗎?”
彌助和春櫻慚愧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冥人的眼睛。
通訊器發出沙沙聲,傳出了上級的聲音:“水門,我協調了附近的一支大隊去支援你,隊長是鬼人斬一刀。”
樹林裡漸漸升起了濃霧,樹梢之上立著一名忍者裝扮的長發少女。
“就交給我吧,你們休息一下。”斬一刀從地上站了起來,將那把比人還高的斬首大刀背回背上,“感謝你們的情報。白,出發了。”
樹梢上的少女輕悄悄地跳到地上,緊緊跟在斬一刀身後,直到濃霧將他們緩緩吞沒。
彌助與春櫻憤怒的盯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冥人按著他倆的肩膀。
“雖然同為b級,但他有過暗殺a級的經曆,甚至有傳言說他就是a級,我們保持距離見機行事吧。”
斬一刀停了下來,示意手下們停止行動。
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毒更濃了,兜大人改良過後的霧隱之術也對抗不了了。戴上防毒麵具吧。”
手下們紛紛戴上了特製的防毒麵具,不用下令便奔赴戰場。
“讓他們去消耗吧。毒素對你無用,你也去吧。”
白戴上一個白色麵具,緩緩沉入路邊一灘積中消失了。
一對靈巧的潔白赤足,輕攏慢撚抹複挑,在每次劉浪要不行的時候都能及阻之,稍稍緩和後再次開始。
“哥哥,要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小戎圓潤的腿上不斷蔓延著粉色蓮花紋路,雙手緊緊抱住胸前,睫毛輕顫間,似睡似醒仿佛能聽見花瓣輕落的聲音。
隨著功法的引導,她輕啟朱唇,吐納之間,氣息與周遭的花草樹木、鳥獸百蟲共鳴,綻放出生命的歡歌。
一陰一陽自然之道,合歡宗的功法最重陰陽調和,講究與天地同修,然而因為功法不全,有性而無命,致使孤陰不長。
合歡毒淤積太久,此刻爆發再無法壓製,殞命隻在頃刻間。
“怎麼會突然爆發……現在唯有陰陽交合才能暫緩毒性爆發……”小戎難得恢複了一絲清醒,“但……劉浪你願意嗎?”
幾滴晶瑩的淚珠滑過吹彈可破的臉蛋,“如果你不願意,我死也不會逼你!”
她憑借驚人的毅力抽搐著收回自己的雙腿,淚珠如決堤的流水洶湧而下。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為什麼啊!”
“為什麼沒有人愛我!為什麼你們要丟下我……”
“他們都欺負我……”
“我受夠了,為什麼她能複活,你們沒有複活!我明明已經許願了!”
她讓戴利安排了小隊秘密潛回樟市,日夜監控她父母的墳墓,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朦朧中,一個慈祥的老婦人撫摸了小戎的腦袋,和藹地說道:“難為你了孩子,這就是未來之世麼,我堂堂合歡宗隻剩你這棵獨苗了嗎?功法都殘缺了,快到秘境裡去吧,師祖給你都準備好了……”
腿上、手臂上地蓮花紋路飛速退回,隻再心口留了一朵朵小小地蓮花。
“師祖?”小戎悠悠醒來,腦子裡還那位讓人心安老人的慈祥麵孔,耳邊還縈繞著“功法在傳功殿……”
她捂住腦袋,腦海中多了一段口訣,自然而然的運行了一遍。
“能減緩合歡毒?”
她驚喜萬分,仿佛撿到了了不起的寶貝。可口訣運行不到兩遍就想起了劉浪,猛然一驚,“劉浪!你在哪!”
劉浪就在她腳邊,還沒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