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不直接讓宇髄天元先生負責?”
栗花落香奈乎不禁問道。
“也許主公是認為宇髄天元先生不適合負責這件事情?畢竟那家夥完全沒有照顧男性的經驗呢,隻是一個對女人上心,並且腳踏三條船的家夥呢。”
蝴蝶忍微微笑道,說著絕對不會在本人麵前說的話。
三小都被這樣微微有些腹黑的蝴蝶忍弄害怕了,湊在了一起,互相取暖。
栗花落香奈乎沒有說話,她雖然性子比較冷,但也不是傻子。
“好了,任務的事情說到這裡,接下來幾天我就要好好檢查一下你最近的訓練有沒有落下,還有小葵那家夥正在外麵執行任務吧?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等下也要好好訓練一下她。”
蝴蝶忍拍著手笑道,結束了日常。
……
幾天的時間轉瞬而過,灶門炭治郎依舊在緊張地進行著訓練,對於彆人來說,訓練可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對於他來說,倒是一種痛並享受的事情。
畢竟享受就享受在他能夠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的提升,即便有一種訓練方式不起作用了,林宇也能夠迅速給出新的訓練方式,總能讓他有一種在訓練中察覺到自己極限的感覺。
而他能夠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的提升,也就是因為他能夠清楚感知到自己的極限正在一步步提升。
這天,他剛剛結束了訓練,就注意到鱗瀧左近次正在房間裡等待著自己了。
天狗麵具依舊,跪坐在地麵上的姿勢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正式。
“鱗瀧先生,這是?”
灶門炭治郎有些疑惑。
“義勇那邊有新的信件傳來,你也看一看吧。”
鱗瀧左近次將一封信遞了過來。
灶門炭治郎接過來認真看了起來。
信件很長,富岡義勇雖然表麵看上去沉默寡言,但在信件裡麵倒是說了很多。
前麵是一些對鱗瀧左近次的問候,中間則是最近一些情況彙總。
看到這裡,灶門炭治郎真的感覺富岡義勇已經完全將鱗瀧左近次當成了長輩一般。
最後一點則是對方則是提到了灶門炭治郎的信息。
上麵說了灶門炭治郎的戰績在總部引起了軒然大波,並且表示了驚訝,畢竟灶門炭治郎兩年以前還是一名什麼都不懂的少年,沒想到經過訓練之後,居然有如此實力。
同時,他還提到了產屋敷耀哉對灶門炭治郎的安排。
大概是要進行一次聯合行動,並且聯合的對象還是一名柱級劍士。
“柱級劍士?”
灶門炭治郎有些驚訝,明明算是他第一次任務,居然就被安排著同一名柱級劍士合作。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主公會對你這麼重視,不過以你的實力,也確實能夠引起這樣的重視,而且看這安排,看來他是想要重點培養你啊。”
鱗瀧左近次有些唏噓,他當年成為柱級劍士也是一步步在同惡鬼的生死之戰中成長而評選上的。
他當然不是嫉妒灶門炭治郎,而是不得不再次感歎灶門炭治郎的天才。
“主公到底是?”
灶門炭治郎有些好奇,他從產屋敷日香那也聽到過主公,看到鱗瀧左近次提起,頓時有些好奇。
“主公負責我們全隊的消息調動,是一個讓人十分敬佩的人,也是產屋敷家的家主,他的事跡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總有一天能夠親身體會到的。”
鱗瀧左近次仰起頭,似乎想得出神,好一會才回過神道:
“現在更重要的是義勇接下來說的話。”
鱗瀧左近次開口道。
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繼續看去。
富岡義勇此時也開始說起了這次任務的一些細節。
具體的任務細節隻有本人才會知曉,或者還需要本人前去理解,所以他沒有多說這方麵的事情,隻是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
而他著重提了這次同灶門炭治郎聯合行動的柱級劍士——蟲柱蝴蝶忍。
據富岡義勇本人說,他同蝴蝶忍還是比較熟悉的,對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是對於鬼物其實十分厭惡,所以他警告灶門炭治郎在這次任務結束之前不要讓禰豆子出現在蝴蝶忍麵前,同時他還會將禰豆子的存在上報給主公,讓主公來定奪這件事情。
“不要讓禰豆子出現在蟲柱麵前?”
灶門炭治郎愣了一下。
“這一點你應該親自在義勇那體驗過吧。”
鱗瀧左近次正色道。
“可以說,幾乎鬼殺隊裡的所有人都對惡鬼十分憎惡,隻不過表現不同,按照義勇那孩子說的,這位蟲柱似乎是在麵對鬼物的時候表現會比較激烈,所以義勇希望你們不發生衝突才這樣囑咐的吧。”
“說實話,我當初若不是親眼見到禰豆子,並且還有這兩年的相處,我也很難相信一名鬼能夠真的不傷害人,所以這件事情其實在鬼殺隊之中是十分難以處理的,不過我會同義勇一起上報給主公的,若是以主公的影響力認同了禰豆子的存在,就算這些柱級劍士再怎麼不同意,也不會再對禰豆子出手的。”
鱗瀧左近次說了很多,這也側麵表示了鱗瀧左近次認為這件事有多麼難搞。
灶門炭治郎的臉色也有些陰晴不定。
他當然不會認為自己的妹妹禰豆子是會吃人的惡鬼。
他這麼努力修煉,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保護自己的妹妹不受傷害。
不過他也知道,惡鬼吃人這個道理在眾人的心中根深蒂固,所以鱗瀧左近次說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也知道現在鱗瀧左近次說的方法是目前最為穩妥的處理方式。
但他心中有一股不甘心,為什麼禰豆子就一定要被認為成和惡鬼那樣的鬼呢?
看了看禰豆子撲閃撲閃的眼睛,灶門炭治郎不禁握緊了拳頭。
最後他緩緩開口道:
“鱗瀧先生,這件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你……唉……”
鱗瀧左近次也知道這樣有些委屈灶門炭治郎了,但從灶門炭治郎角度來思考,也知道這其中讓眼前的兩兄妹受了多大的委屈。
但鱗瀧左近次也知道灶門炭治郎不是一個不懂怎麼變通的人,便是覺得讓灶門炭治郎一個人好好想一想,反正距離蝴蝶忍的到來,還有一段時間。
鱗瀧左近次說了聲自己還有事,便是先行離開了。
灶門炭治郎則是沉默著。
一旁的禰豆子似乎是察覺到了此時灶門炭治郎的不開心,雖然她不能開口說話,但還是摸了摸灶門炭治郎的腦袋,似乎在安撫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心中一暖,開口道:
“禰豆子,我沒事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