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則僅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設備。
“到底發生了什麼?”
鬼舞辻無慘有些驚訝,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因為他作為惡鬼始祖這麼多年了,可從來是沒有被囚禁過。
頓時他就改變了自己手臂的形狀,扭曲變化成了一個尖刺,創向了眼前的透明玻璃罩子。
隻是讓他無比驚訝的是,自己能夠輕鬆使地麵龜裂的攻擊,居然是在透明罩子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甚至是沒有在上麵是留下一個印子。
驚訝之後,便是更加熊熊燃燒的憤怒。
他的身體是演化出了無數的觸手,向著透明罩子落去。
而這次這麼高頻率的衝擊,也終於是讓鬼舞辻無慘看清了一些東西。
比如眼前玻璃罩子在他的觸手落在上麵的時候,便是有一道無形的波紋是擴散了開來。
所以他看似攻擊的是透明玻璃罩子,但其實是有彆的東西攔住了他。
鬼舞辻無慘冷靜了下來,延伸自己的觸手在周圍蔓延,他想看看有沒有哪裡是空的。
但最後他失敗了,隻能夠選擇了一處地方,然後瘋狂攻擊,試圖以點破麵,看能不能從這個奇怪且強大的牢籠裡麵逃脫出去。
隻不過一直以來,鬼舞辻無慘都發現罩子紋絲不動,甚至他每一次的攻擊落在那無形的罩子上,每次掀起的漣漪都是差不多大的。
他有些絕望,但他還是想離開的,所以停了下來,開始思索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你醒了。”
鬼舞辻無慘抬起了頭,突然注意到眼前出現一個奇特的人類。
說是人類,但其實還是有些不太準確的,畢竟對方尖尖的耳朵還有身後的尾巴都證明了對方不是人類。
“狐狸?”
鬼舞辻無慘有些疑惑。
“看來認知沒有出現問題,”那名形似狐狸的漂亮女性拿出了一塊宛若金屬一樣的東西在上麵劃動著,“那麼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
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鬼舞辻無慘打斷:
“你是誰,為什麼把我困在這裡,我警告你,立刻將我放出去!”
鬼舞辻無慘的眼中是閃過了憤怒。
不過對方卻是歎了一口氣,道:
“果然,即便是失去了域外天魔的影響,也是這麼暴躁嗎?”
塗山容容搖了搖頭,距離林宇將鬼舞辻無慘帶回狐妖世界,已經是過去了兩三天了,雖然她也是剛剛從和林宇的溫存中回歸研究,但還是很快進入了狀態。
所以她在實驗體的性格測試上開始寫上了易怒的評語。
“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在聽聽我說話。”
鬼舞辻無慘看塗山容容根本沒有理會他,甚至是無視他的行為,讓他頓時暴怒,無數的觸手揮舞著,而也就這時,另一道聲音響起。
“哦?剛醒,就這麼精神。”
這道聲音響起之後,塗山容容頓時是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幸福神色,轉過頭道:
“林宇哥哥你來啦。”
而這時,林宇也從研究室的入口處走了過來。
“是你!”
鬼舞辻無慘在看到林宇的一瞬間,頓時腦海中如同有一道驚雷炸響一般,陡然想起了之前很多的事情。
甚至是想起了他為什麼昏迷了,是因為那恐怖的攻擊。
鬼舞辻無慘想到這裡,臉上頓時是露出了恐慌的神色,驚恐地看著林宇。
“你你你是!”
“林宇哥哥,看來他很怕你啊。”
塗山容容繞有興趣地看著鬼舞辻無慘,現在鬼舞辻無慘的麵容和剛剛真的是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人滑稽生笑。
“嘛,畢竟是我擊敗他的啊。”
林宇點了點頭,他當初是沒有細講最後一戰的細節的,比如還有更為強大的域外天魔在鬼滅之刃世界外窺視的事情。
畢竟現在的眾女還是實力太弱了,很多事情講了反而是沒有任何好處。
“不過這也是他咎由自取,畢竟有拿其他人做實驗的經曆,那麼就要有自己也上試驗台的準備。”
塗山容容冷聲道。
她雖然平時情緒不顯,但其實還是憎惡分明的,鬼舞辻無慘這種弑殺恩人的人,她自然是討厭無比。
“試驗台?”
鬼舞辻無慘聽到這幾個詞頓時是愣住了,不可置信看向眼前的兩人。
我成實驗品了?
鬼舞辻無慘的心中震驚。
這怎麼可能?
我明明是惡鬼始祖,隻有我做彆人實驗的份。
但不管他怎麼不相信,事實就擺在了他的麵前,以林宇的實力,他就是砧板上的肉。
如同當初他隨手做完實驗就丟棄的人類一樣,是沒有反抗能力的。
林宇看著對方的這副模樣冷哼了一聲:
“鬼舞辻無慘,你以為死亡就是天底下最恐怖的事情了嗎?我會告訴你,世界上更恐怖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和灶門炭治郎相處了兩年,對於鬼舞辻無慘林宇自然是不喜,覺得讓對方就那麼輕易死去還是覺得有些便宜對方了。
所以他當初本可以消去鬼舞辻無慘靈魂裡寄存的記憶,但他並沒有。
為的就是讓鬼舞辻無慘也體驗一下當初其他人感受到的痛苦。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是惡鬼始祖,我可以給予你血液,讓你永生!”
鬼舞辻無慘心中的恐懼是到達了極點,頓時崩潰道。
林宇沒有理會對方,而是直接同塗山容容道:
“開始實驗吧,現在他還很精神,等到快不行的時候,再注入血液給他即可。”
塗山容容點了點頭,然後是操作著工作台、
頓時在玻璃罩子裡本來該是沒有任何縫隙的天花板伸出了無數粗大的針管,同時還有數個機械臂,淹沒了絕望的鬼舞辻無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