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江舒微含笑點頭:“隻是,這書是你花大價錢拍下來的,你願意分享給我看嗎?”
“書就是傳遞知識的一種工具,沒什麼不可以看的。”秦微州很大方。
江舒微心裡打著小算盤,如果她看了秦微州這本書,那結合家裡的上冊,她就能把整個黃金穴的知識全部吸收進來,那她也可以完整的繼承到母親的針灸之術了。
帶著這個目的,江舒微立即含笑點頭:“秦總說的有道理,那我可以替你注解上麵的晦澀內容,隻是,我最近工作有點忙,怕是花在這上麵的時間不太多,需要的時間會長一些。”
秦微州抬頭看她一眼,淡淡道:“我希望你能快一些。”
“會的,我肯定會擠出時間幫秦總這個忙。”江舒微認真的點頭。
旁邊的周子銳和宴飛野正在用眼神交流,他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兩眼,仿佛有聲音在兩個人心中流過。
江舒微不經意瞥見旁邊這兩個眼神戲很多的男人時,表情一愕。
周子銳突然笑出一聲,仿佛有什麼事情令他很高興。
宴飛野則是聳聳肩膀,一副願賭服輸的無奈表情。
“我算一算啊,那輛車好像價值…五千萬,全世界僅二十輛…”周子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炫耀他的戰利品。
秦微州打斷他的興奮:“彆拿我的事來賭。”青梅
江舒微莫名其妙的抬眸看著這三個人,什麼賭?
周子銳連忙閉上嘴巴,但眼睛卻還透著笑意。
江舒微說了一些場麵話,一一感激了對麵三個男人的幫助。
“江小姐跟傳言中的有些不一樣啊,瞧這落落大方的性格,膽識過人,有勇有謀,不過,你是怎麼得罪鄭家那位的。”周子銳一邊吃著美食,一邊好奇詢問。
江舒微無奈的笑了一聲:“說來話長,這是前幾年結下的恩怨了。”
“我看江小姐年紀不大吧,幾年前的恩怨,鄭東勝不會連未成年都欺負吧。”周子銳譏嘲出聲。
江舒微垂眸,神情暗然:“是我十八歲時,得罪了他。”
秦微州在旁邊優雅的吃著東西,沒有說話,宴飛野的妹妹,現在正好就是十八歲,他一聽這話,眸子抬起,看著江舒微:“那渾蛋對你做了什麼事?”
江舒微自嘲道:“還能是什麼事?隻是他沒有得逞,還被我拿酒瓶砸了腦袋,落下一個疤痕,怕是一直記恨到現在。”
“他哪來的臉記恨你,明明是他做惡在先。”周子銳為她鳴不平。
江舒微聞言笑著感激:“謝謝周少的關心,其實,權勢壓人,就算他做惡再多,我也不能把他送進監獄伏法,這才是現實。”
江舒微這句話,令氣氛瞬間一僵。
他們也都身處權利塔尖的人,江舒微這句話,或多或少,映照了他們的影子。
江舒微也覺的自己多嘴了,她趕緊拿起酒瓶,幫三個男人一一倒酒。
這頓飯,吃了一個小時左右,周子銳就懶洋洋的站起來:“上個洗手間。”
“等一下,周少。”江舒微比他更先一步站起來:“彆搶著買單。”
周子銳表情呆住,看向秦微州:“江小姐反映夠快的呀。”
江舒微說著,就提了她的包,往外走去。
周子銳隻好坐了回去:“還是頭一回,吃女人請的飯,我們三個都出息了。”
秦微州冷淡道:“是你腿腳不利索。”
“怪我?”周子銳一臉無辜:“宴飛野,你說兩句。”
宴飛野火上填油:“中途怎麼沒見你尿急,現在吃完了,你才尿急,江小姐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