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強死在路邊的草叢,他那個位置,明顯是在打埋伏。
現場他們也沒發現彆人的腳印。
之所以找到淩予姝,還是那封舉報信,以為有了頭緒,就找了過來。
“人是怎麼死的?”淩予姝也奇怪,她在那邊一點也沒發現。
要知道她現在的五感可遠超於常人。
“目前還沒查出來,不過他倒下的時候,麵朝地。”李公安說道。
顧灼辰問道:“你是懷疑有人偷襲?那他後腦勺有沒有傷痕?”
李公安,“沒有。”
顧灼辰的臉色一沉,“你們懷疑是我媳婦殺的他?”
“不,不是,我們隻是想你愛人協助調查。”李公安忙解釋道。
“你們可真會精準定位。”淩予姝冷靜的說道。
李公安說道:“本來這事是不能說的,但我知道不說,你們也會查出來。”
他感覺到這事的不尋常,那麼偏的地方,加上這陳國強平時的風評不好,他猜出陳國強的企圖。
他接著說道:“是有人舉報,我們才過來找淩同誌的。”
淩予姝,“那邊平時去的人不多,知道我去的,除了我回來遇上的邱嫂子,盧芸芳外,並沒彆人。”
顧灼辰倒不認為跟予姝說的兩人有關。
他說道:“還有一個可能,媳婦,那人是衝著你去的。”
“你是說,他跟蹤我?”淩予姝也有些不淡定了,“我跟他都不認識,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跟蹤我?”
“因為他收了彆人的錢。”顧灼辰轉身問李公安,“你們在他身上搜到錢沒?”
還彆說,李公安在陳國強的身上還真搜到了錢,用皮筋紮起來的,有二百五十塊,另外是一些毛票子。
據他收集到的信息,陳國強這人身上是存不住錢的,一有錢,不是找女人,就是賭錢。
李公安說道:“搜到了二百五十塊錢,用皮筋紮起來的。”
這時有人找到了這邊,是公安局來的人。
李公安那邊的領導查到淩予姝是顧老爺子的孫媳婦,重視起這事來。
來的那人說道:“李隊,陳國強的死因查出來了,高局讓我跟你說一聲,這事與淩同誌沒有關係。”
李公安很好奇,“人是怎麼死的?”
那人說道:“被毒蛇咬到了脖子,不過這不足以致命,真正的死因是他趴在地上,窒息死亡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覺得這個陳國強還真夠冤的。
不過想到陳國強平時的所做所為,覺得這人死有餘辜。
既然事情是一場誤會,李公安起身告辭。
他說道:“今天的事,打擾了。”
淩予姝說道:“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倒是害你們白走了一趟。”
“也不算是白走,至少知道,他是想害你才死的,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李公安辦過的案子不少,所以一下說到了重點。
顧灼辰說道:“就算是你們查到了,這事也會有人壓下去,我剛才不是點明了陳國強的身份,我媳婦原是淩家的養女,你細想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知道,以李公安的性子,肯定會查,還一定能查得到。
到時淩家估計又要以權壓人了。
對顧灼辰來說,這是淩家的又一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