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說道：“剛開始用，效果好，之後就是保持之前的狀態。至於副作用，這是藥妝，全是中草藥，如果非說不足，是保質期不太長。”
她對自己的配方很有信心。
顧婉接著說道：“保質這一方麵，我知道國外牌子用的技術，不會是問題。”
國外能用，那就是國際上認可的，她自然也能用。
威廉深思了下，“效果真這麼好的話，我想在國外的銷量是不成問題的，國外的市場，我去開發。”
他相信，質量隻要過關，彆的都不是問題。
營銷，包裝，他有團隊。
威廉又試了另外的小樣，氣味雖然各不相同，卻都很好聞。
他特彆喜歡其中一款小樣，不管是效果和氣味，都像是為他設計的。
“林，我很喜歡這款。”他直言不諱。
這一款是予姝臨時讓顧婉做出來的，就是為了迎合威廉設計的。
她說道：“威廉，這是我為你設計的。”
威廉對於予姝的上心很是高興，“林，你可真是我的天使。”
“看你的手法，你做過化妝品？”予姝問道。
威廉說道：“做過，我在國內開了不少店，就有高檔賣化妝品的。這次，我幫你們也是幫自己，有了你們這個產品，我回國不會引起懷疑。
產品越好，我家族的那些人越會覺得我是為了生意，打開銷量回國的。”
他這麼說，予姝明白了他的用意，這樣帶紫金盒子回國就不打眼了。
予姝提醒他道：“有些事，就算是你身邊的人也不能說。”
威廉覺得予姝肯定是看出點狀況了，“林，我把你當成最信任的朋友，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說。”
予姝知道他心裡有懷疑，隻是不敢確定。
她說道：“馬修是你的保鏢，你們兩個應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雖然為你好，但對你過多的乾預，顯然是你的好脾氣縱容了他。
他可能沒害你的心，但他這樣的人，也最容易收買。
我說的這種收買，不是說要你命，而是會出賣你生活中的瑣事。
對馬修來說，隻要不傷害你，收集一些你的生活情報，又能給他帶來錢，並不是壞事。”
予姝分析的頭頭是道，威廉聽了進去。
他知道馬修有點小毛病，但因為對他構不成威脅，一直沒約束他。
想到之前他想送藍鑽項鏈給予姝，馬修極力阻止，威廉現在可以確定，馬修收了露絲的錢。
露絲是家族給他聯姻的對象，目前兩人都沒成婚的意思，各自都是自由的。
露絲的風評威廉聽人說起過，對他來說，娶來也是個擺設，並沒多在意。
隻是那個女人居然想插手他的生活，自己不檢點，卻讓人看著讓他不出格，這讓他心裡很不爽。
威廉知道予姝結婚後，把她當成好朋友。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就算是有愛情，也是沒結果的。
威廉知道露絲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不會把這樣的危險帶給對他有恩的予姝。
之後是顧婉與威廉之間的交流，談合作的細節。
予姝聽了幾句，發現顧小姑還真是個經商的人才，各方麵都想的很周到。
沒自己的事，她起身，“小姑，我去外麵轉轉。”
“你姑父難得也在，你可以先去見見他。”
顧婉抬了下頭，又繼續與威廉交談。
林予姝前幾次來，也沒好好看過飯館的房子，現在才發現，顧婉的這個私房菜館是個三進的四合院。
飯館隻是前院，後麵是住人的。
予姝看到去二進院子的門虛掩著，她對沒見過麵的小姑父也很好奇，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