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華下班回家,被顧灼辰打電話把人給搖來了。
顧灼辰與予姝把在雅閣發現的事,與他說了。
江銘華其實對這事也知道些,江國棟可是他的兒子。
予姝打包來的牛肉丸,在他來以前就放在了桌子上,“這東西裡麵的有慢性毒,微量,長期食用後,會減少壽命,早衰。”
怕他不信,她還拿了銀針試給他看。
她的這副銀針是她偶然間得到的,試毒相當好用。
“那有沒有辦法醫治?”
江銘華可是知道,去雅閣的人,非富即貴,真要食物有問題,那事情就大了。
“去醫院查不出來,你說能不能治?”顧灼辰反問他道。
“你小子,我沒問你,問小林呢!”江銘華與他抬杠。
予姝看了眼顧灼辰,說道:“很難,現在知道了,不是應該以防為主?”
她可不想因為一句“能”,就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江銘華說道:“現在還不能動蔣家,他們背後有人,動了他,會打草驚蛇。”
“我舅公在國外多年,他說沒聽過這個蔣家,他懷疑蔣家背後有人,蔣家人不過是推在前麵的傀儡。”
予姝雖然隻是編外人員,但還是很有責任心的。
“這與我們查到的初步吻合。”江銘華臉色凝重,“你們今天去雅閣還有彆的發現沒?”
顧灼辰說道:“打造雅閣所需不是小錢。”
予姝,“我在雅閣看到了島國的一些蛛絲馬跡。”
“哦,這話怎麼說?”江銘華有些意外。
就是顧灼辰也沒料到,“我沒看出來。”
予姝對於雅閣的那些畫,看得特彆仔細,才有此一說。
之前還覺得奇怪,那些畫明明水平很高,卻沒落款。
現在想來,那些畫是臨摹的,就是這畫技也是在模仿龍國這邊的水墨畫。
予姝在彆的位麵對於島國的畫技也有研究過,所以才能從中看出差彆來。
“我懂繪畫,還是個行家,我能看出來,彆人未必能。”
予姝這話有些凡爾賽,不過這兩人一個是上司,他的確沒這欣賞水平,予姝的話他沒法接。
另一個是顧灼辰,予姝說的他是深信不疑。
不如媳婦,他承認,他的確是不會看畫。
“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先回去,接下去的事,我會安排。”
予姝就等著他這話,她明天還要上課的。
顧灼辰也知道,待在這裡也沒用,那幾個人的嘴,應該也沒那麼容易撬開。
不是說他不相信江銘華的本事,而是那幾人很大可能是被下了禁製。
兩人回到家時,天色也不早了,洗洗睡下。
到了第二天,兩人吃了早飯,一個上學,一個上班,一切照常。
而蔣家這邊,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正是之前被予姝鎖定的人。
他慶幸當時易了容,沒有被予姝發現他的真麵目。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到了予姝這種境界,看人不是看臉的。
除非那人比她修為高,她看不穿。
“你是說,他們之中有人比你的本事還厲害?”蔣宏達麵露驚異,原本坐著身子突然站了起來。
“是的,我暫時不能確定是顧灼辰,還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