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膽敢有半點違抗的心思,那就用繡春刀說話。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伴隨著郭桓案的不斷深入,越來越多的貪官浮出水麵,被錦衣衛先後拘拿到了詔獄之中。
這些貪官,不管他們是否咬死不鬆口,先用鐵鉤子扣住琵琶骨,吃上二十殺威棒。
十個裡麵有九個,連這最基本的第一關都抗不過去,招了。
問什麼說什麼,甚至沒問到的,都主動交代。
若是罪犯滔天的,便隻求速死,不要再遭受這等嚴苛的刑罰。
若是罪小一些的,則求將功贖罪,能夠判他在牢裡坐上三五年的,最不濟也求一個流放嶺南。
但很顯然,這些貪官所供述出來的案情,沒有誰不是罄竹難書、惡貫滿盈的。
於是菜市口人頭滾滾,每天的鮮血是衝了又衝。
導致左近居民區的幾條陰溝裡,都足足過去三個月了,仍然流不儘殷紅的血水!
而遠在荊州城的湘王朱柏。
此時,他正坐在院中,依舊自已在跟自已下棋對弈。
隻不過,這一次的棋局,和先前卻是有了大不一樣的結果。
期盼上布滿了黑白兩色的棋子。
白棋和黑棋廝殺得極為激烈,難舍難分。
朱柏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輕鬆,反而眉頭緊鎖,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郭桓已經落網,跟他一同貪汙的官吏,該殺的也殺得七七八八了。”
“可惜各地的豪門氏族,雖有放血,卻尚未傷筋動骨,還得要繼續加一把火才是。”
他低聲自言自語道。
“真正魚肉百姓,全然不計較百姓死活的,當屬豪門氏族這群頑疾毒瘤。”
貪官雖然貪婪,但卻也懂得竭澤而漁的道理。
若是老百姓們都被過於沉重的賦稅壓得沒了生路,他們要麼會逃荒,要麼會落草為寇。
這樣一來,與殺雞取卵有何區彆?
反倒是那些氏族豪門,才不會計較百姓的死活呢!
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最底層的人民,從來都隻是牛啊、馬啊一類的大牲口。
死了也就死了,再買新的便是了。
也正是這種不把人當人的行為,才會在今後釀成大禍。
考慮到這些因素,朱柏決定再添一把火。
借著郭桓案的餘溫,索性將氏族豪門全部連根拔起!
那麼,現在擺在朱柏麵前的問題是,應該從哪一個具體的方向入手呢?
這也正是朱柏舉棋不定的地方。
進過一番謹慎思索之後,現在他有了一個初步的設想。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最適合下手的便是“明初四大案”之中的“空印案”。
在空印案中,氏族豪門牽扯極多,隻要能夠價格這件事情牽扯到台麵上去,不必擔心朱元璋不會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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