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朱柏緩緩頷首,沉吟片刻,這才繼續說道:“去,告訴花木蘭、徐妙雲、解縉與李時珍,不日隨我一同班師應天府。”
……
應天府。
這些日子,皇城裡所有人每一天都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生怕自已說錯了什麼話、邁錯了腳步,連呼吸都細聲細氣,不敢急了。
為何這般小心翼翼?
原來啊,是因為陛下這些日子中怒意未消,好些個不長眼的東西都給杖斃了。
太醫也就罷了,偏生還有不少不信邪的民間醫生,仗著有幾分能耐就進宮招搖撞騙。
陛下哪兒是那麼好糊弄的?
直接一頓板子下去,這些人就隻剩下哭爹求娘的份兒了。
隻是把這群顛倒黑白、糊弄了事的庸醫給杖斃了,卻卻沒牽連其家人,這已經算得是陛下額外開恩了。
饒是錦衣衛親自去請的所謂名醫,依舊起不來什麼效果。
眼看馬皇後的身體每況愈下,朱元璋、太子朱標乃至文武百官,都為此想破了腦袋。
可不管是名氣有多大、多厲害的醫生,見著馬皇後的病症,十個裡麵有九個束手無策。
眾人隻能眼睜睜看著馬皇後的生命逐漸微弱,從神誌尚清醒,到現在整日昏沉,清醒的時間加起來攏共不足一個時辰。
誰都知道,馬皇後隻怕是時日無多了。
朱元璋心如刀絞,索性發出皇榜,尋天下名醫。
而正在這個時候,更加雪上加霜的消息,被錦衣衛的總指揮使毛驤親自傳了回來——“湘王擅自離開封地,已經抵達了應天府!”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朱元璋的心情頗為複雜。
按理來說,藩王們是不能擅自離開封地的。
老十二這是想乾嘛?
在這個節骨眼上,先是有了郭桓案、空印案,後是妹子病重難治之時。
他居然敢在沒有召見的情況下,偷摸跑到應天府來!
關鍵是,錦衣衛都是乾什麼吃的?
荊州城距離應天府的距離可不短,再者毛驤應該在荊州城內部署了不少錦衣衛的密探,為何到現在都沒有響應?
反倒是人到了應天府,才被錦衣衛們發現。
毛驤你究竟是在做什麼!
朱元璋的表情,頓時便有了些不悅。
“老十二一個人來的?隨行的,都有什麼人?”
“回陛下,與湘王同行者,除開十名護衛之外,有鐵浮屠的指揮使花木蘭將軍,有湘王妃徐妙雲、有新科狀元郎解縉。”
“可查探到鐵浮屠有何異動?”
朱元璋忽然打斷了毛驤的話,徑直問道。
毛驤一愣,瞬間明白了過來,不由渾身冷汗,回答也變得乾巴起來:“此時……倒是未能查明。鐵浮屠行軍素來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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