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吳伴伴的聲音響起。
“攝政王殿下駕到!”
今天來上早朝的是攝政王,而不是陛下?
眾人的心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齊齊跪拜,口中高聲大喊:“攝政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柏身著四爪金龍錦袍,站在龍台之上,單手搭著劍柄,居高臨下地俯瞰群臣,眼神之中滿是冷意。
“起身吧。”
“謝攝政王殿下!”
眾人站起身來,看見了攝政王朱柏滿臉的寒霜,頓時心中猛一咯噔,更是隻得站在了各自的位置上瑟瑟發抖,不敢言語。
“有事起奏。”
朱柏語氣淡漠,用這樣一句話,開啟了今日早朝的內容。
從北地的旱災救治,到南麵的水患處理,甚至就連空虛的國庫,都由他的渡海艦隊,再度去倭島搬了整整兩趟的白銀原礦。
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妥善的處置。
這其中就包括了特彆棘手的一件事兒,也是先前他負責處理的奏折之一,南北學子的錄取問題。
因為榜上被錄取的全部都是南方學子,這引發了北方學子的強烈不滿,甚至有許多人都認為這其中有天大的黑幕。
但其實不然,就是單純因為那時候南方學子對於這些考題要更加得心應手而已。
為了安撫北方學子們,於是朱柏汲取了馬皇後的意見,特地開了一門恩科,針對北方學子們。
其理由也相當的有意思,是說北方車馬勞頓,路途遙遠雲雲,導致北方的學子們,在路途上多有耽擱。
總之,從這一次的恩科之後,南方、北方的學子們,都分開進行考試了。
南方學子考南方恩科,北方學子考北方恩科,互不牽連,互不乾涉。
也正是因此,才平息了學子們的憤怒,沒有造成南北學子的對立,至少明麵兒上看是這樣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處理起來不說有多麼困難,但至少是絕對耗費心血的。
尤其還要再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些事情的要害切入,一針見血提出意見、建議,大腦始終都需要處在高速思考當中,當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好在朱柏年富力強,腦袋思維活躍,所以處理起來才顯得格外的遊刃有餘,令在場的文武百官們深感佩服。
沒花費太長的時間,所有的奏折都逐一處理完畢了。
其效率,跟朱元璋相比,簡直天差地彆。
可彆看朱元璋勤勉有加,經常從大早上的忙到後半夜,其實還是因為他的出身太低了,導致眼界不行,尤其判斷磨蹭,效率不高。
反觀朱柏就不一樣了。
現代人的思維方式,本就吊打古代人,不論是數據處理還是統籌規劃,都遠勝古人太多。
事情結束,正當眾人心頭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朱柏緩緩說道:“李善長、藍玉等人,被本王親自監了死刑,諸位愛卿對此有什麼想說的?”
頓時,所有人的心都不由自主提到了嗓子眼裡。
現場的氣氛變得凝固了起來。
朱柏掃視眾人一圈,除去劉伯溫之外,卻是沒有一人敢於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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