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小子在審神者麵前說什麼屁話呢。”
明石國行開收割機已經挺魔幻了,但還是遠遠比不上宗三左文字一臉憂鬱地試開——明石隻是割了一部分看看效果。
搞得我都有幾分愧疚了,真該死啊,怎麼能讓這麼文弱氣質的花美男乾這種事呢。
但顯然審神者的良心是薛定諤的,不開收割機更累更慢,不就是形象上可能有一點點受損嘛,與它的好處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宗三本人倒是意外地接受良好,甚至還淺淺表揚了一下:“之後小夜值畑當番也會輕鬆很多吧。”
你們刀劍之間的親情真的好感人啊!我完全沒想到宗三的第一想法會是這個。
今天的當值人員到底是大和守和大俱利,我留下說明書,看著他們開了一會兒,好像沒什麼問題,高高興興地回天守閣了。
折騰一圈有點累了,我尋思稍微睡一會兒,到了吃晚飯的點今天的近侍應該會來叫,連鬨鐘都不用定。
結果剛睡沒多久就被熟悉的劇痛弄醒了。
是你啊,一月來一次的姨媽,其實我們好像也沒有那麼熟誒。
我心累地爬起來去衛生間,因為平時喜歡喝冷飲的緣故,我的生理期從最初的毫無感覺演變為現在的痛如刀絞,雖然隻有第一天會這樣,但還是能疼到當天幾乎毫無行動力。
而在生理期過後我照樣死性不改狂炫冰果茶,勢必要告訴生理期誰才是身體的主人!
現在的我:你是,你是主人行了吧,活爹,快彆痛了八嘎。
完全就是廢人的我在被子裡勉強自己快快入睡,睡著後就不會覺得很痛了,期間好像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有人敲門的聲音,在沒有得到回應後來者選擇了直接進來。
應該是今天的近侍吧,好像是藥研藤四郎來著,也不知道這個近侍他們是怎麼決定的,我還以為粟田口家的一期一振還會像應激的鳥媽媽一樣把弟弟們死死藏在翅膀下呢。
見多識廣的藥研很快判斷出我的情況,輕聲詢問我今晚是否在天守閣用餐。
太靠譜了,就是我現在真的完全不想吃東西,所以還是勉強擠出點力氣告訴藥研不用管我,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不知道藥研後來回複了什麼,我隻能隱約感覺到他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很快回到半死不死的狀態中。
等我有點緩過勁來的時候意外感覺到被窩裡被塞了個熱水袋,本丸還有這種東西嗎,而且還彆說真的好貼心。長這麼大我都沒經曆過生理期被塞熱水袋這種事,純靠硬抗。
如果是我媽的話大概會說誰讓我平時隨便喝冷飲的,純屬活該吧哈哈。
身上出了好多汗,有點難受,我想爬起來換身衣服繼續睡,卻看見了放置在顯眼處的保溫飯盒。是藥研放的嗎,我蠕動過去,發現上麵貼著便簽。
[就算身體不適,也請小明大人儘可能用一些。——燭台切]
啊……有點微妙的感覺,就,該怎麼說呢。
居然有種“哇,有人關心我誒”的複雜情感。
雖然還是很不舒服,但換完衣服後我還是勉強自己吃完了,還好燭台切貼心的沒有準備太多。
這應該算是我的缺點還是優點呢,完全沒有辦法無視彆人的心意,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珍惜。
因為這種存在不多,所以平時其實沒有為我帶來什麼困擾。
好危險,是不是把關係搞太好了,之後適當的遠離一些會不會更好一些呢?
我根本沒有期望從這些刀劍付喪神身上獲得任何東西,隻是想拿時政的工資才對。
應該是我哪裡搞錯了,等明天好一點了得好好想想之後該怎麼辦。
雖然睡前想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但我意外地很快入睡了,而且睡眠質量一如既往的優秀,直接睡到了天亮。
痛經程度也降到可以容忍的程度,可以正常完成工作了。
而且意外地一大早看見臥室外蹲守的狐之助,平時沒什麼事它從不會一大早跑過來找我,難道時政又有什麼新活了?
正好我也不想再看到博多愁到貓毛都沒光澤了,不管是什麼活動,放馬過來好了!